吗?”康太郎故意说了句反话,主要还是想知道刘威的想法。 “原因很简单,兄弟会也不干净。”铺垫到位,刘威单刀直入,说道,“由美小姐遇袭的事情到现在都没查清楚,但是肯定有内部人员,而且是身份不低的人向枪手提供了帮助。如果不能揪出此人,兄弟会做什么都没有秘密可言。即便现在看来,此人对我们打击船社的行动没有构成威胁,可是只要桥本君坚持将基业传给由美小姐,此人就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有可能将兄弟会炸得灰飞烟灭。” “他的目标是由美,不是兄弟会。” “对某些人来说,得不到的东西,也绝不能让他人得到。” 康太郎猛的一惊,朝刘威看了过来。 “刘某只是外人,不应该在这些事情上说三道四。只是桥本君将由美托付给我,我就不得不说。如果桥本君不能决断,我们就得置身事外,绝不能留下把柄。接下来怎么做,只能看武腾一男。” “即便置身事外,也不是长久之策。” 刘威笑了笑,康太郎把他要说的话给说了。 康太郎暗自叹了口气,说道:“刘君有几成把握?” “现在只有五成。” “如果……” “如果能排除定时炸弹,再无后顾之忧,就有十成把握。” “刘君踌躇满志的样子让我印象深刻,想当年,乐四郎也是此番风采。”康太郎长出口气,说道,“过几曰,等我与家人商量之后,就为刘君与由美举行订婚仪式,先把刘君的身份确定下来。” 刘威一愣,赶紧说道:“桥本君,此事不急。” “由美快十五岁了,她奶奶在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嫁到桥本家。”康太郎笑了笑,说道,“再说了,曰本的法律又没限制订婚年龄。刘君堂堂君子,身边又有女人侍候,如果觉得由美还小,等几年也不算什么。” “桥本君,我不是这个意思。”刘威咬了咬牙,说道,“这么做,桥本君的意图就不再是秘密,还给有心者敲响了警钟,促使其加快行动,必然对由美不利,对兄弟会更不利。后果怎么样,桥本君肯定清楚。” 康太郎皱起了眉头,说道:“刘君说得有理,只是这事……” “如果桥本君信任刘某,就先压一压,等我部署妥当之后,再做定夺也不迟。” “刘君多心,要是康太郎不信任刘君,就不会说这些话。既然先做部署,那么兄弟会的人员任由刘君差遣。” “不用太多,只需要渚首全力配合我就行了。” 康太郎点了点头,说道:“这样也好,毕竟知道得人多了,反而会坏事。渚首培养了一帮绝对忠诚的手下,虽然能力不怎么样,但是替刘君打打下手肯定没问题。我会找渚首说这件事,让他从今天开始就由你指派。” “能得桥本君信任,刘某就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都是一家人了,刘君还这么客气。” 刘威呵呵一笑,带过了这个话题。 真要成了一家人,他得叫康太郎“爷爷”。要让远在四川老家的刘老汉知道了,不把刘威拔皮拆骨才是怪事。别忘了,刘老汉跟小鬼子真刀实枪的干了十多年。再“睦邻”、再“友好”,刘老汉这一代人到死都不会忘记那段用三千万炎黄子孙的生命与大半个华夏大地的战火书写的历史。 客气话说完,刘威也不再罗嗦,起身向康太郎告辞。 老家伙有心事睡不着,已经三天两夜没合过眼的刘威可管不了那么多,就算天快塌下来了,他也只想趴上床,搂着美女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暴风雨早已形成,迟早都得到来,担心多了也没用。 再说了,刘威早已成竹在胸,需要担心的不是他,而是那些仍然被蒙在鼓里,不知道即将到来的疾风骤雨与多么可怕的家伙。 等刘威爬上床,搂住小仓籁的时候,天色已经放亮。 新的一天,并不意味着新的开始,而是命运交响曲高潮段的前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