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弹的女尸。” “他……他死了?” “现在还不能确定。”山野淳夫长出口气,说道,“因为被完全烧焦,无法辨认车内死者的身份,所以不能肯定喜三郎是否身亡。” “到底是谁干的?”刘威咬了咬牙,显得很愤怒。 “调查刚刚开始,现在……” 山野淳夫还没说完,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康太郎迟疑了一下,拿起了话筒。 “什么……好的,你赶紧回来。”放下话筒,康太郎长出口气,说道,“警方在现场有了新的发现,渚首正带他们赶过来。” “渚首?”渡边能活终于开口了。 “都怪我啊!”康太郎又是一声长叹,神色显得很悲痛。“由美的婚事订下来后,喜三郎就说要送侄孙女一个大礼。当时我也没在意,毕竟由美也是喜三郎的孙女,还是他看着长大的。直到昨天,我才听说喜三郎暗中联系船社的人,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想到最近发生的事,我总有点不放心,所以派渚首去接他。没想到,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早知道,我就让渚首早点过去了。” 这老家伙,演戏的本领绝对一流。 如果不是直接参与者,亲手策划了这次行动,刘威都会被这番半真半假的话骗过去。 “喜三郎联系船社做什么?”渡边能活却没有这么好骗,“据我所知,船社一直认为武腾雄岸之死与贵会有关,武腾兰与武腾一男早就放出话来,武腾雄岸的葬礼之后就会找人清算。喜三郎不会打算与船社和解吧?” “和解?”康太郎微微摇了摇头,沉思一阵,说道,“武腾雄岸之死,与我们没有半点关系,就算船社找人清算,也不是我们。” “恐怕武腾兰与武腾一男并不这么认为。” 康太郎苦笑了一下,说道:“身正不怕影子歪,他们怎么想,我管不了。只是真要摆上台面,兄弟会也不怕谁。” “桥本君,关键是喜三郎为什么要私下联系船社。”山野淳夫把话题带了回来。 康太郎又沉思了一阵,才说道:“也许,这与我前几天的一番话有关。” “什么话?”渡边能活赶紧问道。 “订下由美的婚事之前,我跟两个弟弟商量过。大势所趋,兄弟会不能在一条道上走到黑,只有借此良机,尽快走上正道,才能获得更加广阔的发展空间。只是几十年来,兄弟会都是这个样子,健次郎与喜三郎坚决反对。当时我们就争吵起来,我也许下诺言,订婚仪式之后,将把兄弟会分成两部分,正当行业由由美继承,其他产业交给喜三郎打理,而我跟健次郎都已年迈,早就想过几天清静曰子。也许就是这番话,让喜三郎产生了想法,想在在此之前大干一番。” “这与船社有什么关系?”山野淳夫锁紧了眉头。 渡边能活没觉得惊讶,只是更加仔细的打量了刘威一番。 显然,这家伙听出了康太郎这番话的深意。因为桥本由美还没成年,所以名为由她继承家族大部分产业,实际则是由刘威代为经营。康太郎如此信任这个准孙女婿,证明此人绝不简单。 康太郎苦笑了一下,说道:“渡边君也提到,船社故意诬蔑陷害兄弟会,武腾雄岸的葬期就快到了,如果能摆平这件事,就能免去很多麻烦。对于今后管理与经营兄弟会,也是大有帮助。” “喜三郎恐怕是别有用心吧?”山野淳夫冷笑了起来。 康太郎叹了口气,神色显得既悲痛、又忧郁。 “这么说来,此事一定跟船社有关。”渡边能活把目光转向康太郎,说道,“也许是喜三郎发现了什么不该发现的东西,足以让船社颜面扫地,替兄弟会解决烦恼,所以有人想杀人灭口。” 这家伙看似精明,实际上却没多少头脑,竟然顺着康太郎的话去想。 刘威心里暗自高兴,却装着不解的问道:“什么东西能让船社不顾一切的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来,难道不怕兄弟会全面报复吗?” “如果能让船社土崩瓦解,那就有这个必要。” 刘威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朝康太郎看了过去。 “不管怎么说,等渚首回来,我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该演都演了,还有两名客串,这场戏已经唱成了一大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