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给祖母,一盏给阿绫。”
众人这才发觉她是为盛南绫捐的钱。
窦姨娘道,“大小姐张了回嘴,咱们也不能干看着,我替绒姐儿和缎姐儿各捐三十两吧。”
往常这种事都是卫姨娘做主,盛南纱从未处理过这种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林妈妈只好替她出头道,“我们三小姐也捐三十两。”
岸清的脸上总算挤出了一丝笑意,“多谢诸位女施主。”
等来到后院的禅房时,盛南锦直接被吓了一跳。黑乎乎的房间内除了一张床和一张木桌外,竟然什么摆设也没有,那床上甚至只有一面草席。
这晚上要怎么睡呀?
盛南绒和盛南缎也是面面相觑,都后悔跟着出门来了。
岸清惭愧地道,“庵中修行向来清苦,倒让女施主们也跟着吃苦了。”
盛南锦轻声道,“既然来了,就安心歇下吧。好在住不上几天就回家了,倒也谈不上辛苦。”说完便让陈六儿媳妇将箱笼搬到房间内。
盛氏见状赶忙道,“这房间空旷,我和阿锦住一间吧,免得你夜里害怕。”
盛南锦抬头望了她一眼,淡定地道,“我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身边突然多了人不自在,姑姑还是另寻一间房的好。何况我这身子还一直没养好,到时候让您也过了病气怎么办?”
盛氏自然不会轻易放弃,“正因为如此,我才更要留在你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