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所以窦姨娘还是有管家之权的,说是当家做主,也不为过。”
窦姨娘听了她这番话,顿时冷静了下来。
这时候最忌讳自乱阵脚。
更何况盛南锦这番话说得让人挑不出一点儿毛病,让窦姨娘的腰杆都硬了几分。
盛氏却被怼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她没想到盛南锦会帮着一个姨娘来对付自己。
盛南锦却觉得盛氏有些拎不清自己的位置。
她虽然是盛家女,但早就出嫁了。这些年要不是盛时体恤她的难处,明里暗里地帮衬,东西是东西银子是银子,沈家又怎能坚持到今天?没想到盛氏非但不觉得感激,反而还拿得心安理得,甚至几次三番插手盛家的事情。要知道她死后去的是沈家的祖坟,受的是沈家的香火,与盛家没半点儿关系。窦姨娘再不济,也是要躺在盛时身边的。
这些年盛家对沈家,对盛氏都太纵容客气了。
盛氏火冒三丈,偏偏又寻不到盛南锦话中的错处,又气又急,人差点儿当场昏死过去。
盛南纱见状急忙上前几步,扶住了盛氏,关心地道,“姑姑,您怎么样了?”又不满地对盛南锦道,“大姐,你怎么能和姑姑顶嘴?”
盛南锦淡定自若地道,“我什么时候顶嘴了?大家就事论事,把理说清楚也就是了,姑姑是长辈,我怎么敢在她面前无礼呢?”
还说没有无礼,再继续下去盛氏都要被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