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同为女子,可在外以男装示人的虞杳不好贸然进屋,便站在门口刚想要开口时,身披那件灰蓝色旧披风的挽月出来了,并在门内屈膝行礼;
“见过公子!”
“我有要紧事要说,可以进去吗?”
闻言,屈膝的挽月明显一愣,脸上划过不安神色,缓缓起身侧身让路,并毫不介意道;
“公子请进来说!”
房间不大,有两张床,靠内的一张床上鼓起一个小鼓包,是那小宝贝睡的正香。
轻手轻脚上前瞅了一眼孩子;
几日不见,孩子长大了一圈儿,且小脸红扑扑的,终于有了点儿可爱样儿,虞杳也彻底放心,这才收回视线盯着挽月,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毕竟,接下来要问的话,等同于揭她的伤疤,虞杳有些不忍心!
一旁的挽月好像看出了虞杳的顾虑,搬过凳子道;
“公子赶路辛苦,且坐下说!”
双腿发僵的虞杳道谢后坐下,想了想还是开口;
“挽月,我有急事要问你……”
“有何事,公子只管问,莫要有所顾虑!”
说完,挽月白净好看,却带着黑眼圈的脸上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接着又说;
“挽月是死过一回的人,是公子给了我们重生的机会,在公子面前,挽月永远没有秘密!”
说实话,听到挽月这番话,虞杳心里也很感动,但更多的是高兴;
高兴她能走出来?
并且想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