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杳还没来得及拒绝,余望就被余老敲到了脑壳,“你要读书,要考功名。哪有闲心做这样的事情。”
“是呀!何况,杳儿有个长期的合伙人。那个人霸道自私,定然不愿意再加外人!”李杳这才说。
当然,她也看出来了。
这余老骨子里还是一个老顽固,思想仍旧古板。
一个老学究,看得上武夫,但绝对看不上一介商人。
在他的脑子里,商人仍是低下的。
李杳知道,但她并不在意思。不过,她很高兴,余老会说出保她的话,无论是因为祖父的原因,还是因为她的点子说到了他心坎上。
总之,她是高兴的。
至于一个人根深蒂固的思想,她觉得自己没必要去改变。
尤其是一个老顽固的。
但她不知道,她不能改变,余望这个表面斯文的公子,却是一身反骨。
不过,这都是后话。
一顿火锅吃得人畅快淋漓,也吃散了这几天心里挂着的事情。
一切就像没发生过一样。
饭后,战王便派人把余老和余望送回府上去了。
原以为,至少年初这些天是能安静的。没想到却在初八这天,就收到了皇上的旨意。
打得人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