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看着沈言;视线正盯着天花板，语气懒懒道：“大晚上;，不要聊这些太刺激;东西。”

沈言：“……”

是他冒犯了。

沈言也扭过脸看向天花板。

他房间里只开了床头;小灯，天花板有点暗暗;，这个亮度跟地铁里;角落很像……口腔里悄然分泌出了液体，沈言喉结微滚，“那我睡觉了。”

没回应。

沈言余光悄悄瞟了一眼。

赵林苏还保持着平躺;姿势，因为手机摄像头;局限性，沈言只能看到赵林苏;侧脸，清晰起伏地勾勒如水墨画般冷硬;线条，眼睛微微眯着，似乎是困了，又像是在思考什么严肃;事情。

赵林苏说：“沈言，我想亲你。”

“……”

沈言呼吸一滞，赵林苏转过了脸，碎发散下来，凌乱地扫向屏幕，眼神沉沉地看着沈言，重复道：“我想亲你。”

他从一开始就没看错，赵林苏;眼神果然很饥渴。

沈言喉结滚了滚，视线游移了一下，微涩道：“那你想呗。”

赵林苏笑了笑。

这次;笑声又让沈言想起了地铁站里赵林苏也是这样笑;，笑完……他就亲他了。

气氛一下似乎变得暧昧起来。

沈言心说：如果他们不是隔着屏幕;话，现在赵林苏一定已经在亲他了，而且一定不是他那样纯洁;亲，是那种差点把他舌头都要搅麻;那种……很色;亲……

“在想什么？”

赵林苏又问。

沈言没吭声。

昏黄;灯光从床顶向下，像舞台上打光一样，沈言乌黑;头发带了一点浅浅;金，脸上围绕着一圈光晕，面颊如玉，五官英气勃勃，看上去有些大男孩式;害羞。

不该在告别;时候亲;。

时间会拉长这种折磨人;想念。

感觉快要控制不住了。

赵林苏胸膛里心脏跳得很沉，他一直在沈言面前刻意地压抑自己，很怕把沈言吓跑，让沈言又缩回那个安全地带，可是沈言已经主动亲他了，掌心压着他;后颈，脸微微仰起，是完完全全毋庸置疑;主动;姿态。

“言言，”赵林苏低声道，“张嘴。”

沈言喉结快速地滚了滚。

赵林苏;语气、眼神、表情……都好色啊……

不知道是不是隔着屏幕;关系，沈言面红耳热，觉得这样;状况真;非常涩情。

好像那种番里;电话play……

打住——

沈言脸色微僵，猛地一下将眼睫下垂，感觉自己耳朵都快冒烟了。

色色这种东西，真;是不能在脑子里想，稍稍想起来一点，马上就疯狂扩散起来。

更何况他现在就在跟男朋友打视频。

“言言。”

赵林苏声音低低，“看我。”

沈言;记忆又一下被带回到了游泳馆。

那天赵林苏也是这样，用这种温和又不容拒绝;语气让他看着他。

看着看着，两人就碰到了一块儿，那时灼热交缠;呼吸好像就近在眼前。

沈言又滚了下喉结，眼睫上挑，他看到视频里赵林苏黑沉;凤眼正紧紧地盯着他，视线犹如实质。

他鬼使神差地微微张开了唇。

嘴唇有些颤抖，赵林苏道：“再张开一点。”

沈言紧张得喉咙都变得干涩，吞咽下去时感觉很强烈，耳膜里“咕咚”一下，声音一直返到头皮，有点发麻。

他像是被魇住了一样，真;把嘴唇再稍张开了一点。

赵林苏看到他雪白;牙齿，唇缝里微微露出;、若隐若现;舌尖。

“再一点，”赵林苏声音越来越低，“言言，让我看你;舌头。”

沈言已经感觉不到脸上;温度了，视线被赵林苏;视线给牢牢地吸住了，赵林苏说话时，嘴唇微动，唇线绷得很紧，像是在忍耐;样子。

沈言抿了下唇，小声道：“不行。”

他说得含含糊糊，赵林苏;脸在视频里微微凑近了，沈言闪躲似地往后退了一下。

赵林苏眸光一闪，理智稍稍回笼，思绪有一瞬;混乱。

又要就这么退回去了吗？沈言都有勇气主动，他难道要一直等着被推着走才能采取行动？

“行;，”赵林苏语气柔和，“让我看看。”

“言言。”

“我很想你。”

“想抱你，也想亲你。”

赵林苏;声音本来就很好听，就算平常说话欠揍，都带着一股闲散优雅;调侃人;派头劲，在深夜温柔起来更是低沉磁性，撩得沈言耳膜酥酥麻麻;。

沈言道：“你别说了。”

语气有点急。

急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