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满室浮香,让人惊叹县主身份尊贵,这熏的香也最是独特。”
扶桑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小姑娘。
她脑子转得快,当即便想到,若是以后县主重用了沈嘉盛,他这表妹,会不会借着县主的名头狐假虎威。
她狐假虎威可以,但若是别人狐假虎威,她受不了。
扶桑的神色越发的冷然了。
虞香珠浑然不觉,还兀自在那里说:“贵客还不省得吧,最近宫中的王贵妃,爱好熏龙涎香,如今离州城里用来制作龙涎香的香料价钱可是飞涨,却还缺货呢。不过我这里还有好些,定然是能给县主给供上的。这价钱嘛,既是卖给县主的,自然不会涨价,还是按原价卖。”
嗤,自从县主来了离州城,还不曾自己出银钱买过香料了。
这沈公子的表妹可好,竟然还想卖香料给县主,而不是自动进献……
等等!沈公子这表妹脸皮如此之厚,如此无赖,那沈公子本人,内里可是像他这几次表现得一般清贵?还是,实则上他是欲擒故纵?
扶桑越想,是越觉得沈嘉盛可疑。
她甚至开始觉得,沈嘉盛是故意将她引到这香料铺子来了。
他打得一手好算盘,竟想叫她买香料。
正想着,沈嘉盛的表妹叫她:“贵客?贵客?贵客考虑得如何了?”
扶桑冷了脸,看着店家姑娘笑吟吟的脸庞,站起来:“抱歉,我想起我还有要事,就先不奉陪了。”
“诶?贵客?可是我接待得不周?这桂春茶,贵客还要不要试试了?”
虞香珠在后头喊,扶桑脚步不停,吩咐马夫:“回陆家去。”
沈嘉盛急匆匆的出来时,只见店门紧闭,屋中茶香袅袅,自家表妹悠然自得地举起茶盏:“表哥,那贵客可真是小气,什么都没买,枉费我点这桂春茶了。”
沈嘉盛腾地笑了,他这表妹,每次可真真是出乎他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