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情?杨家这么早就迎亲了?婚礼一般不是黄昏才去迎亲的吗?
钟源一脸疑惑的走出去,碰上小客栈的跑堂,忙问他究竟发生了何事。
跑腿一脸的神神道道:“听说青阳县主给姜姑娘添妆了,那阵仗,啧啧,可真真是叫人羡慕啊!青阳县主,可真真是大手笔!”
青阳县主?听着有些耳熟。
钟源想了好一会,才想起前些日子到离州城去的县主,封号正是青阳。
所以,青阳县主与姜知州家的嫡女,是手帕交?
“青阳那个贱人!”解州府衙后宅,今日的新娘子姜荟几乎将绣帕给绞断了,“我千防万防,防着她放在城外的那些人,没想到她玩了一手调虎离山,竟让一部分人偷偷的住进了城里。”
更没想到的是,青阳那贱人还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当着整个解州城人的面,说是要给她添妆。
若是她拒绝,便是她小气。
毕竟当初她与青阳那贱人相争时,有不少人劝过她,青阳毕竟是皇亲宗室之后,虽然如今没落了,但总要给些面子的。
哼,那些人是不省得青阳之狠辣,还劝她善良。
姜荟的贴身丫鬟芍药道:“姑娘,要不奴婢去将那贱人送的礼全拦下来?”
“不必。”姜荟冷静下来,“我倒要看,青阳那贱人能耍什么花样。芍药,你亲自领了良妈妈和于妈妈,只要是她送的礼,都一一的认真检查。”
“青阳县主添妆,玉如意一对!”
“青阳县主添妆,苏绣屏风一座!”
络绎不绝的礼物送进了知州府衙后宅。礼官唱一句,青阳县主的锣鼓队便猛烈地大敲特敲半刻钟。
看热闹的人挤满了州府外面的巷道。
大喜的日子,自然不能驱赶老百姓。况且姜知州一向主打的爱民如子,更不可能的驱赶老百姓了。
青阳县主送的添妆礼都没有问题,芍药心想,难不成这青阳县主去了离州城,竟改过自新了?
“青阳县主添妆,男……”正喊得起劲的礼官忽然惊愕的掩住自己的嘴巴。
“青阳县主添妆,男童一对!”礼官不喊,有人大声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