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软,瘫了下去。
牛棚外,虞香珠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却是不曾发觉有特别的动静。
曾护院也摇头:“外面许是山村的缘故,特别的寂静。连虫鸣的声音都很少有。”
特别的寂静?虞香珠敛眼,山村虽安静,但不至于连虫鸣的声音都少有。
那厢胡老二被押了出来,一脸的不服。
钟司理大马金刀的坐在车辕上:“胡老二,你可识得胡波?”
胡老二心不甘情不愿的回答:“认得。他是胡大丁家的小儿子,论辈分,他还得叫我一声族叔。”
“他近来,有可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异常的举动?没有。”胡老二回答得很快,“他虽是个读书人,但一事无成,手中无钱,以前还能变卖他妻子的嫁妆来赌,后来就没有钱赌了,便是来赌场,也是看别人赌。其实我也不爱他来,又没钱,又爱指点别人,有时候别人听他的赌输了,他还得挨揍。好歹他也是我看大的,看了到底不忍心。”
钟司理呵呵笑了一声,不忍心还将胡波的钱全给揣进自己的钱袋里。
“这赌场,背后真正的东家是何人?”
胡老二抿了抿唇。
钟司理也不急,一双锐眼只管盯着他。
这时虞香珠不紧不慢的走过来:“钟司理可要帮忙?我曾合过一款香品……”
胡老二顿时睁大眼睛,忙不迭道:“我说,我说!东家,东家是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