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褪去了少女的羞涩,蓦然变得庄重起来。
虞香珠领着沈嘉盛,穿过人群,走到祝清身边:“阿清,沈表哥来啦。”
祝清扬起脸,看着沈嘉盛笑道:“沈表哥来了!快来吃喜糖。”
旁边有妇人赶紧将盛满红枣、桂圆、莲子、糖果的托盘递到沈嘉盛面前。
沈嘉盛不是第一次参加喜宴,也不是第一次给新娘子添妆,但这回他内心忽然觉得很好。
他从袖袋里摸出一个长条木匣来,笑道:“愿阿清妹妹姻缘美满,称心如意。”
这短短的祝词,在众多的宾客中,着实算不上十分的出彩。
但当祝清将木匣子打开,看到里面装着的玉如意时,不禁惊呼了一声:“沈表哥,这太贵重了!”
虞香珠也没想到沈嘉盛竟然会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竟是比钟源的还要贵重。
祝清不敢收:“沈表哥,你人来便好,这玉如意……”
沈嘉盛打断她:“你既然是香珠儿的好友,又叫我一声沈表哥,自然受得。”
虞香珠也劝道:“阿清,你便快快收下吧。”
祝清只得将礼物收下。
送了贵重礼物的沈嘉盛一下子成为了祝家贵重的宾客,受到了祝家人热情的招待。
过了响午,新娘子开始梳妆,无关紧要的人都走到外面。
说实话,祝家的喜宴算不上极好,甚至只能称作寒酸。沈嘉盛坐在最好的位置,也不过是很普通。
沈嘉盛紧了紧手掌。他不甘心,做普通人。
黄昏时分,新郎穿着摄盛的红衫,终于姗姗前来。
沈嘉盛站在一旁静观新郎,见他生得倒是俊俏,眼神也清明,应是个值得托付的男子。
按习俗,接亲后,新娘子娘家人是要到新郎家去的,但新郎是远道而来,又住在客栈,这一步骤便去掉了。
酒席散去,虞香珠站在祝清家外,浓重的伤感忽然涌上心头。
这辈子,与祝清见面的次数或许屈指可数了。
沈嘉盛站在她身边,忽然想问她:“我走之后,你会想我吗?”
但这句话,终究是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