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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和听完,脸色也不好看。可这件事不能不解决。毕竟赵玉容是他的妻子亲自邀请来离州城,原本是想撮合自己外甥的。
他沉吟着:“要不,我去寻县主说道说道,多花些钱财,就权当是消灾了。”
赵牛三来寻张和的时候便将事情反反复复、细细的想过了,闻言道:“张老爷,此事怕是难。”
他方才还没有和张和说起县主索要头饰,又索要醒骨纱的事情。
县主的心思,恐怕没有那般简单。
果不其然,张和听完县主索要头饰和醒骨纱的事情,眉头紧紧蹙起:“是以你认为,县主是盯上了玉容身后的赵家家产?”
赵牛三叹了一口气:“小的是这么认为的。”
他在赵玉贤身边多年,这样的事情还见得少了?他们做商贾的,这里头的心酸只有自己才能体会。
张和自然也是能体会的。
“那此事更等不得了,必须马上解决。”赵玉容不过才与县主见一面,就被索要这索要那,若是真的嫁给那陆怀意,岂不是骨头都要被吞入腹中了?
赵牛三窥着张和的脸色:“小的倒是有个法子……”
“赵管事快说。”
“我们姑娘本就是要与怀熙公子议亲才来的离州城。”赵牛三慢慢道,“倘若怀熙公子为我们姑娘出头,说原本二人便已经情投意合,只是怀熙公子忙着赏花会的事情,是以尚未对我们姑娘表明心意,才没有将亲事定下来……”
张和的目光闪了又闪,最后道:“此事我不能作主,但我可以让人快马加鞭,叫怀熙回来商量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