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香珠道:“若要人彻底清醒,还得亲身有体会。”
张淑婉看着虞香珠,虞香珠说得没错,当时若是虞香珠与她说高七郎的不好,她大概会觉得虞香珠是同行间的嫉妒。
她苦笑一声:“虞姑娘,对不起,是我着相了。”虞姑娘没有错,反而还救了她。
“不过……”虞香珠眼皮微敛,“上回高家三郎也将此手段用在我身上,我此前暂时还没有更好的法子来对付他。若是张姑娘愿意……”
张淑婉举起双手,迫不及待:“我愿意。”
她恨声道:“虞姑娘可不省得,其实当我看到那高七郎与那牛太太调情,我都要呕出来了。”倘若是个像她一般的未婚姑娘,她还不会觉得如此反感。可那牛太太,是个有夫之妇,看着年纪也与高七郎差了不少,那高七郎怎么下得了手?
“若是将此事告诉伯父,伯父定然会为我作主。”张淑婉说,“可这是我爹定下的亲事,我不想伯父为难。”她眼眸清冷,带着一丝冷然,“况且,我总要自己立起来的。”
虽然经了这么一遭,张姑娘受了些苦,但看着她坚强起来,虞香珠还是替她高兴的。
可该如何对付那高七郎呢?
虞香珠又细细问了张淑婉这两日蹲守在高家香料铺子面前的情况,沉吟须臾才道:“高七郎既专门设了那百香房,想来定然不止是与牛太太一人有瓜葛,说不定还有其他人。便是没有其他人,那牛太太对高七郎看得应该是十分要紧的。那牛太太,张姑娘可曾打听过她的情况?”
张淑婉一想起那牛太太和高七郎的事情,便恶心得很,但到底是忍住了:“我差秋花打听过,那牛太太,是有夫之妇,不过她的丈夫时常不在家中,却是常往解州去的。”
想来那牛太太是寂寞难耐,这才与高七郎搞在了一起。
那这便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