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将怀享给踹了。这些日子倒没见着他,也不知是在哪个角落哭去了。
怀享的外祖家是不是有新织机,他还真不知道。
县主笑道:“听说怀享堂弟最是憨厚,这身边之人,若是憨厚,最是放心,铭郎得空,不妨与怀享堂弟吃一顿饭罢。”
陆怀铭与县主相处久了,立即领会到县主的意思。
这是要从怀享外祖家弄些新织机过来。
陆怀铭出了梅园,去寻陆怀享。
陆怀享就在家中,正偷偷的吃着肉丝馅饼呢。
听得陆怀铭来了,赶紧往嘴里塞。朱氏却不慌不忙道:“慌什么,慢慢吃完再出去。”
今儿被县主的侍女一顿磋磨,朱氏不想给陆怀铭好脸色。
她说着却是先走出去:“怀铭啊,你寻怀享有何事?”
“叔母,我寻怀享,是有要事。”在陆怀铭心中,朱氏就是一个十分普通的妇人。
朱氏笑道:“是什么要事?”
陆怀铭的脸色微冷:“既是族中要事,自然不能与叔母说。”
陆家家规写得清清楚楚,陆家妇不可过问族中事务。
朱氏脸上也不恼,转头回房对自己的儿子说:“这回你若是再帮着他,阿娘可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