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今儿外孙一来,便带来这个坏消息。若说县主没有预谋,他才不相信。
朱大丰冷哼:“要我的旧织机没问题,拿钱来买。”
陆怀享笑道:“外祖父,县主可没提钱的事情。”
“我不给她,她还能强抢不成?”
“强抢倒是不会,就是行些阴私之事。”陆怀享说。
朱大丰虽然说不怕,可也皱眉了:“你们在陆家里,可是受她欺负了?”
这话问得正好,陆怀享当即将今儿阿娘被县主叫去,差点饿晕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朱大丰大怒:“她这县主,也欺人太甚了!她身份虽尊贵,可你阿娘也算是她的长辈。如此行径,是为不孝。便是告发到皇帝面前,她也是不占理。”
这时陆怀享的舅舅朱小发拎着一块茶饼走进来:“怀享方才可是买茶饼了?茶馆伙计说你漏了茶饼没拿,特地给你送过来了。”
陆怀享忙笑道:“我说呢,手上的重量好似不对。”
朱小发放下茶饼又出去了,陆怀享却立即将茶饼拆开。
朱大丰正想叫外孙不必拆开茶饼,却见外孙从茶饼里取出一张纸条来。
朱大丰糊里糊涂的看着外孙。
只见外孙眼睛一亮,朝他道:“外祖父,旧织机可以送到陆家去了。”
朱大丰越发的糊涂了:“怀享,你这是想让外祖父也讨好那县主?”
陆怀享笑道:“外祖父,非要,这旧织机呀,自然是付钱的。不过呢,您得配合我演一场戏。”
暮色时分,从陆怀享那边传来好消息,二十余台旧织机,马上从朱家送入陆家。
当然了,旧织机不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