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教的规矩,仍旧是行伏跪的大礼。
扶梅心情虽好,但对虞香珠还是尤为严格。
虞香珠做了几次,都被她挑了刺:“虞氏,稽首时,举手齐眉,你便没举好!虞氏,你怎可再犯?方才已经说过了!就你这样的,还要做什么大事呢!”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扶梅这是不喜虞香珠。
这里在场的都是些年轻媳妇,无人替虞香珠说话。
虞香珠再度被扶梅挑刺时,她不紧不慢地直起身子:“教习姑姑这是在针对妾身罢?”
扶梅呵了一声:“虞氏,你想多了,我又怎么会针对你。”
“既不是针对妾身,那便是对妾身关爱有加了,是以才如此对妾身严格要求。”虞香珠露出感激的神情来,“想来县主定然是确定了,将来要带妾身到京师去。”
她话音一落,众人忍不住轻呼起来。
县主竟然要带怀熙家的到京师去!
这虞氏,又故技重演!
扶梅正欲辩驳,却听得有人怯怯道:“教习姑姑,妾身比怀熙家的做得好呢。”
有人开了头,其余的人便都忍不住了:“教习姑姑可以严格要求妾身的,妾身比怀熙家的更努力。”
“就是呀,教习姑姑不可厚此薄彼呀……”
扶梅扯了扯嘴角,这陆家妇,可真是很容易被挑衅啊!
闹了这么一出,方才还很消极的陆家媳妇们,忽然精神抖擞起来,纷纷要求扶梅对自己要求严格。
明明一个动作已经很完美了,非得让扶梅不断的纠正。
扶梅忽然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赵玉容靠近虞香珠:“虞嫂嫂好手段。”
虞香珠看向她,笑道:“赵弟妹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