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尔等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陆山风闭了闭眼睛,这回是真气着了,“尔等在外头联络的那些人,早就招认不讳。若是尔等主动认错,陆家还能容下你们,如今看来,尔等是顽固不灵,只能驱逐出陆家了!”
“家主回来了!”外头有人叫道。
陆怀铭大步走进来,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脸色沉沉:“怀享可曾算过,他们贪了多少?”
“拢共两万七千五十六缗钱!还有金饼五斤!”
“你们胡说八道!”陆承宇忍不住,“根本就没有那么多钱!我只收了五百缗钱,金饼没有!这些钱,都是他们贪的!”
“不可能!我也只得了一千缗钱,金饼半斤,定然是别人贪的,与我无关!”
开始狗咬狗了。
陆山风厉声道:“怀熙,将这些人分开来审问,莫叫他们串供了!”
“家主,家主,我冤枉啊!定然是陆怀熙和陆怀享使计,故意将这装了钱财的木匣子提前埋在我屋中!家主,家主,山风叔早就和陆怀熙沆瀣一气,还请家主明察啊!”
“怀熙和怀享冤枉你们?若是还有旁人的证词与账册呢?”陆怀铭眯眼,“你们还如何狡辩?”
旁人的证词与账册?几人糊里糊涂,面面相觑,莫非是……
“禀家主!不好了!山棱叔公从马车上跌下来,死,死了!”门外有人悲切喊道。
山棱叔竟死了?
陆山风不动声色的看向陆怀熙,陆怀熙却摇摇头。
陆山棱死得可疑!
盛荣堂外,陆怀意漫不经心地想,这老家伙终于死了。
他早就知道陆怀熙在查他们,而他,正巧可以将计就计,将自己心中那些刺给除掉。
以后便只要集中精力对付陆怀熙陆怀铭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