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着些,不曾想温颜无比坦诚道:“妾都喜欢。”
周瑾行抬了抬下巴,室内的烛火忽明忽灭,犹如某些人的心境。
“都喜欢?”
“嗯,妾都喜欢。”
周瑾行笑了起来,“你倒是实诚。”
温颜理直气壮道:“敢问,世人谁不爱掌生杀大权的权势?
“锦衣玉食坐拥荣华富贵,谁又能抵抗得了?
“家族荣辱兴衰,谁不盼着步步高升?
“且陛下生得英俊,哪个女人能拒绝得了美色的诱惑?”
周瑾行:“……”
她真的太实诚了,实诚到他自己都无法反驳。
如果不是能听到她的心声,这个女人的脾性应是非常契合他的,至少他觉得比郑李之流有趣多了。
偏偏是个心口不一,虚伪又有点病病的戏精。
周瑾行的心情一时挺复杂。
他总觉得这个女人很是奇怪。
她的思想,她的言行举止,她的心声,都与这个世道格格不入。
那种该死的好奇心促使他屡屡纵容她作死。
她身上有太多未解之谜,他明明知道有很多怪异之处,却又忍不住暗暗窥探。
于是这个女人反复在他的雷点上蹦迪。
好比现在,早已看穿一切的君王默默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卖力表演,就要看她能搞出什么花样来。
那种窥穿一切的爽感支撑着周瑾行陪她演戏,就跟猫捉老鼠似的,无比趣味。
这不,那女人显然比他想象中要敏感机灵得多。
【欸?总觉得哪里不对?】
【狗男人怎么一点都没有上道儿L的迹象?】
【我他妈都如此与众不同了,这是要逼我跳钢管舞炫技?!】
周瑾行听不懂什么是钢管舞,但对方抓狂的小心思却令他忍俊不禁。
他勉为其难亲了亲她的额头,鼓励她卖力表演,别先崩溃。
温颜果然如他所想,忍着抓狂的心,发出灵魂拷问:“像妾这样贪慕虚荣的女郎,陛下怕不怕?”
周瑾行露出长辈般慈祥的表情,“入了名利场的人,有哪一位不贪慕虚荣呢?”
得了他的话,温颜理直气壮道:“那妾费尽心思讨陛下欢心,算不算蛊惑人心?”
“什么才算得上叫蛊惑?”
话语一落,温颜忽然勾住他的颈脖,凑上去吻他。
触碰到的温软令周瑾行的大脑有些卡壳。
女人细密的吻落到他的唇上,甚至淘气地咬他。
啧。
她真的很会。
室内的烛火略微跳动,暧昧气息在男女之间交缠,以前曾见识过她撩人小手段,周瑾行坐怀不乱。
温颜从未这般卖力地撩拨过男人,技术有些撇脚,但氛围感是做足了的。
无奈对方的反应比和尚还淡定,稳如老狗。
撩不动。
温颜是个没什么耐性的人,啃了他两嘴还是撩不动,不由得打了退堂鼓。
【妈的,老板你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虽然我吻技很差,但是我努力了呀!】
【狗男人是不是又不行了?】
【妈的,撩不动,老衲告辞!】
她赌气松开他,一脸“老娘不伺候了”的表情,不曾想周瑾行忽然收拢她的腰肢。
额头抵到她的额头上,轻笑出声,“这就叫你说的蛊惑?”
温颜:“……”
周瑾行:“朕不会,但朕也会学。”
他忽地在她的耳后落下一吻,耳鬓厮磨极尽亲昵,随即轻轻含住了她的耳垂。
气息交融间,男性气息将她笼罩,带着浅淡的甘松香,那种情人之间亲昵酥麻的痒直冲脑门。
温颜彻底炸了。
妈的,这才叫反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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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颜摇头,含泪道:“陛下会杀妾的阿娘与父兄吗?”
周瑾行看着她,忍着不耐道:“好端端的,朕不会滥杀无辜。”
温颜似乎这才放心了,把头埋入他的怀中,小声道:“妾许久都没见过阿娘了,很是想念她。”
周瑾行:“回去了朕便召她进宫来看望你。”
温颜拉他的衣袖擦泪,冷不防道:“陛下想念你的阿娘吗?”
她说的是阿娘,而不是太后。
周瑾行微微一愣,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
温颜一步步试探他的底线,“妾说错话了,太后就在宫里头的,陛下若念她,随时都可去看她。”
周瑾行没有答话,手一点点落到她的后颈上。
她的发丝柔顺且富有光泽,在烛火下泛着朦胧微光,触摸起来光滑如缎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周瑾行才道:“朕已经记不起她了,她去得很早。”
这话说的是他的生母。
温颜轻声问:“那陛下想她吗?”
周瑾行淡淡道:“不知道。”
温颜一双眼透着狡灵,食指若有若无在他的胸膛上画圈儿L,“如果她
还在,陛下定会很开心。
周瑾行默了默⑽_[(,“她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