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习习,吹过院子,将一院子的花香吹到了凌曦和防风邶的鼻尖,清香怡人。
在这里凌曦有一个专门的小院子,虽然她不常来,可依旧保留着,而且云伯每天都会让人打扫。
凌曦指了指院子里空着的几个屋子,说道:“这院子里的房间你自己选一个住下,我们今晚就住在这里。”
防风邶环顾了一眼只有他们两个人的院子,笑了起来,好奇的问:“孤男寡女,王姬就不怕会有损你的清誉?”
凌曦坐了下来,抬头仰视站着的防风邶。
他整个人站在月光下,清隽矜贵。
月光落在他身上时,素练如华,澄莹明亮。
听到防风邶的话语,凌曦不在意的说道:“本王姬再过不久就要选择未来的王夫了,你觉得小小清誉,能奈何的了本王姬吗?”
她神态轻松,当真是一点都不把这话当成麻烦。
选王夫?
防风邶觉得心陡然沉到了水底,冰凉阴寒。
“是吗?那不知王姬打算选谁作为你的王夫呢?”
防风邶冷笑,整个人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宛若一把即将出鞘的利刃。
好似对防风邶的冷气毫无察觉,凌曦继续的说着:“父王觉得赤水氏的少主赤水丰隆很合适,出身氏族,身后有赤水氏和辰荣氏两个大族,且他身为下一任的继承人,与他成婚,在我继承皓翎后能减少许多麻烦,本王姬觉得他这个人也还不错,挺优秀的。”
凌曦每说一句,防风邶的气息就更冷一分。
直到她说完,防风邶已经变成了一个人形冰块,自动的散发着冷气,滋滋滋的,仿佛能将周身空气都给冰冻住。
掩在衣袖下的手已经紧紧的攥住,手背青筋暴起。
防风邶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只觉得嫉妒,酸涩,还有控制不住的杀气,就要冲出胸膛,将一切都给毁掉。
“是吗?那邶是不是要提前恭贺殿下了?”防风邶望着凌曦一字一句道,每一个字都是咬牙切齿。
“那倒是不用。”
凌曦突然握住了防风邶的手,防风邶身体一颤,心里紧缩。
他突然有些忐忑不安,却又莫名的感到有些期待,期待着希望是自己想的那样。
“那是父王身为皓翎王给本王姬挑的最好的,也是最合适的选择,可是本王姬有更好的选择,防风邶,你要不要猜一猜,那个人是谁?”
防风邶低眼,和凌曦清亮的眼眸对上。
这一刻,他清晰的看到了,凌曦的眼底倒映的自己,满满的都是他的身影。
没有别人,只有他,全部都是他。
“你......”
防风邶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凌曦向下猛的一拽,所有的声音都被堵住了,
唇上多了一抹温软的触感,温暖,柔软,竟让他舍不得放开。
防风邶的第一想法是,这一刻,他想要天长地久。
凌曦的吻很青涩,只是贴上的防风邶的唇,没有半点的侵略和冒犯的意思,顷刻间就离开了,像是蜻蜓点水一般,轻轻一点。
她望着防风邶愣住的眼睛,展颜一笑,言笑晏晏,声音温柔:“相柳,你才是我想选择的王夫,唯一的,独一无二,别无他人。”
相柳觉得,一定是今晚的月色太过温柔,不然,他怎么会产生幻觉。
凌曦依旧抓着相柳的衣服,两人一弯腰,一坐着的姿势,之间只有一拳的距离,几乎算是衣衫相贴。
凌曦惴惴不安的等着相柳的回答,可等了一会儿,发现他还是没什么动静,因此抬起头,却发现他还是愣住没回过神来。
凌曦觉得好笑,轻轻的捏住了相柳的脸。
相柳终于反应过来,耳尖直到脖颈绯红一片。
“怎么样?要不要做我的王夫?”凌曦又轻声问道。
“再来一次。”相柳低低的开口,声音带着暗哑,像是压制着某种情绪。
这下轮到凌曦脑袋迷糊了,下意识的问:“什么?”
“刚刚做的,再来一次。”
相柳不厌其烦的又重复了一次。
他喜欢那样的感觉。
凌曦脸色爆红,耳根瞬间红了,像是涂了胭脂一般。
凉风习习,吹过院子,将一院子的花香吹到了凌曦和防风邶的鼻尖,清香怡人。
在这里凌曦有一个专门的小院子,虽然她不常来,可依旧保留着,而且云伯每天都会让人打扫。
凌曦指了指院子里空着的几个屋子,说道:“这院子里的房间你自己选一个住下,我们今晚就住在这里。”
防风邶环顾了一眼只有他们两个人的院子,笑了起来,好奇的问:“孤男寡女,王姬就不怕会有损你的清誉?”
凌曦坐了下来,抬头仰视站着的防风邶。
他整个人站在月光下,清隽矜贵。
月光落在他身上时,素练如华,澄莹明亮。
凉风习习,吹过院子,将一院子的花香吹到了凌曦和防风邶的鼻尖,清香怡人。
在这里凌曦有一个专门的小院子,虽然她不常来,可依旧保留着,而且云伯每天都会让人打扫。
凌曦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