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挠了挠后脑勺,傻笑的不好意思:“我很想你,所以一直派着人看着百草堂,生怕你回来的时候我不知道,我想第一个看到你。”
凌曦的心口仿佛被剑给射中了一剑,怎么五个月不见,李相夷就学会打直球了?
这话一句接着一句,一套接着一套的。
“我不是一直有给你回信吗?”
凌曦不禁有些怀疑,这五个月她至少收到了上百封信,每一封她都仔细看完,然后认认真真的给他回信了。
李相夷的态度理所当然:“那信哪有人好看不是?”
凌曦:“......”
她竟无言反驳。
凌曦笑了笑,眉眼愉悦的弯了弯,说:“我虽然在家里,可你的消息我也是一点都没落下,相夷太剑,你如今,在江湖上可是越发的受人追随了。”
李相夷抱着剑,眉眼飞扬,“这几个月,我们又办了不少的案子,将江湖上的害群之马抓捕了许多,而且四顾门如今也要建成了,自然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进来。”
凌曦低头,继续看日志,一边看一边一心两用的问:“四顾门的落成仪式什么时候举行啊?”
李相夷凑到凌曦身旁,支着手臂趴在桌子上,扬声回答:“一个月后,阿曦,你回来的时候正好,我们一起参加,以后,四顾门,是我们所有人的四顾门。”
“好啊。”凌曦头也不抬的应声道。
她好歹搭进去一大块地皮,当然要参与揭牌仪式的。
李相夷说着话,目光却紧紧的落在凌曦身上。
少女一身素雅的青衣,娇弱温婉,长长的眼睫垂落,在眼底落下一片阴影。
门外有阳光洒落,明媚的金灿灿的阳光落在少女的身上,仿佛给她渡上了一层金色,格外的绰约动人。
李相夷不禁就有些看的入了迷。
起初,他第一次在天山见到阿曦时,只是因为被她高强的武功和出色的容颜所吸引,后来越接触,越被她吸引。
慢慢的,他的眼里就再也看不到其他人了。
凌曦回来的事情,乔婉娩很快也知道了。
晚上回去客栈时,乔婉娩抱了凌曦好一会儿,迟迟舍不得分开。
凌曦离开了五个月,不仅李相夷很思念她,乔婉娩和石水也很想她。
因此,第二天晚上,乔婉娩就拉上了凌曦和石水,一起夜游扬州城。
灯火辉煌,三人穿梭在人群如流水一般的长街上,手拉着手,三人都格外的高兴。
石水是个很英气潇洒的女子,武功也很高强。
她凭借着自己的武功,和其他三人一同被江湖人称呼为佛彼白石,其中的石,就是指石水。
三人走到长街正中心时,凌曦看到对面的一群人,眸光微动。
为首的那个一身红衣的人,不正是李相夷吗?
话说,她回来的这两日,李相夷一天能找她好几趟,简直就跟在了她身后像个跟班似的,让凌曦倍感无奈。
赶也不是,不敢也不是。
明明他住的地方离客栈和百草堂都很远,可李相夷依旧不怕麻烦的用轻功婆娑步穿过扬州城,不辞辛劳的来寻她。
而且,一天能跑三四趟,早上给她买来扬州城里味道最好的早饭,中午又来带她出去吃午饭,晚上还会找他逛夜市。
关键是,他还每次都用婆娑步,让凌曦都不得不佩服他的内力。
偶尔,遇到了特殊情况,他还用内力把他整个人给包裹起来,保证无论是清早的晨雾还雨水都打不到他。
乔婉娩一看到李相夷,脸色都变得不好了,怨气满满的。
她好不容易能和阿曦还有石水独自相处,怎么偏偏就遇到了李相夷这个拦路虎了呢?
偏偏,这个李相夷还带着单孤刀等一众人,让她骂都没处骂。
李相夷也如同预料之中的见到了凌曦,他们两人隔着一段距离相对视。
李相夷挠了挠后脑勺,傻笑的不好意思:“我很想你,所以一直派着人看着百草堂,生怕你回来的时候我不知道,我想第一个看到你。”
凌曦的心口仿佛被剑给射中了一剑,怎么五个月不见,李相夷就学会打直球了?
这话一句接着一句,一套接着一套的。
“我不是一直有给你回信吗?”
凌曦不禁有些怀疑,这五个月她至少收到了上百封信,每一封她都仔细看完,然后认认真真的给他回信了。
李相夷的态度理所当然:“那信哪有人好看不是?”
凌曦:“......”
她竟无言反驳。
凌曦笑了笑,眉眼愉悦的弯了弯,说:“我虽然在家里,可你的消息我也是一点都没落下,相夷太剑,你如今,在江湖上可是越发的受人追随了。”
李相夷抱着剑,眉眼飞扬,“这几个月,我们又办了不少的案子,将江湖上的害群之马抓捕了许多,而且四顾门如今也要建成了,自然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进来。”
凌曦低头,继续看日志,一边看一边一心两用的问:“四顾门的落成仪式什么时候举行啊?”
李相夷凑到凌曦身旁,支着手臂趴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