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可以跟着她姓顾。”
锦衣男子不以为意,只伸出手来弹了弹衣袍并不存在的灰尘,略带威胁道:“相州乃云州通往京都的必经之道。宋家虽然不是相州刺史,但是在某些方面也是能说得上话的。”
锦衣男子抬起头,目光直直射向宋知州,带着一丝震慑:“商人最讲究和气生财,我想大郎君是知道平衡利弊的。”
说完,锦衣男子坐上马车:“我会在京都等三日,望大郎君深思。”
等锦衣男子离开后,宋知州收起愤愤的神情,嘴角露出一丝玩味,察觉到自家夫人担忧的神情,立刻安慰道。
“不用管他们。即便他们不来,我也要去找他们的。如果日后我去了相州,你和儿子就待在京都,遇到麻烦就去找大哥或者其他义兄弟们。”
“我跟你一起去!”
宋知州笑着摸摸夫人的脑袋,语气凉凉:“孩子还小,不宜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