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月娘这会子也反应过来池令华走后自己的文月坊所要面对的情形,不由自椅子上站起急眼道。
“哎。”池令华叹声道:“这......我也不想的。只是......哎。”
月娘急得快哭出来:“你,你怎么能这般坑人呢?”
杜文秀忙安抚她:“莫要这般,也是造化弄人,池少东家也不是故意这样的。”
“可是,可是,我们的文月坊怎么办?还有那么多人跟着咱们吃饭呢!”
月娘这会子急得说话都是哭腔。
池令华坐在屋内阴影中,只叹气,不说话。
好吧,杜文秀心想,到底还是得自己来搭这个梯子。
“只不知有没有个万全的法子,既不会舍了这边的生意,又能让池少东家顺利脱身。”
杜文秀又正色道:“不是我为着自家生意考量,池少东家仓促间脱身,只怕嫌疑还更大一些,说不得便要打草惊蛇。”
池令华神情微凛,思忖一时,向杜文秀抱拳一礼:
“还是杜娘子心细,提醒的是,我险些误了大事。只是这万全之策......”
听得事情还有几分转机,月娘也收了抽泣声,静听他二人商讨。
只是他们急切间似乎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竟就这般僵在那里,没了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