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冷酷,零下八度(1 / 2)

闻言,姜清渺在心里吐槽,“既有帝王命格又有男主姓氏,哥们儿是吃霸总文长大的吗?”

听见这话,傅云琢的神情又是一愣。

好歹是活在网络发达的现代,即便他对看小说没什么兴趣,也对霸总文算是知晓一二。

于是他默默重新措了辞,“告诉王叔,把陈家的人都送走,以后也不许他们来。”

“好的,傅总。”西装壮汉得令,立马低头执行。

有了这么一打岔,气氛倒是好转了些,不似先前那般僵硬了。

姜清渺也为傅云琢找到了合理由头,只当对方是看见了她在医院一打十,才会寻来求助的,便没有追问下去。

倾盆大雨仍未停止,落在车窗滴滴答答,留下了一道又一道水痕。

过了一个半小时,这辆姜清渺不知品牌的豪华轿车,终于在一座富丽堂皇的庄园停下。

她透过车窗瞟了一眼,脸上立马多了抹喜色,“我的清汤大老爷啊,居然住在庄园里面,哥们儿不会是随口就能让一个企业破产的真霸总吧?”

本打算以破产警告陈家的傅云琢,不禁有一种莫名其妙躺枪的感觉。

他带着几分尴尬咳嗽了一声,“咳咳,清渺大师,先下车吧。”

话落,姜清渺那一侧的车门立刻开启。

一位干练的中年女人撑着伞站在外面,先给姜清渺递了温热的毛巾,又递了双崭新的女式平底鞋。

等姜清渺穿好下了车,还拿来了一件厚外套。

见对方是如此的细致周到,姜清渺微笑用手语道了谢。

她跟着傅云琢一路走进大厅,却突然间窜出来了个拦路虎。

“表哥!难怪你这么晚才回家,原来是去外面泡妹了。哟,长得还不错呢,挺清纯的,是哪个小明星?还是没出道的大学生?”

陈林涛上下打量着姜清渺,还半眯起眼睛舔了下嘴唇。

见状,姜清渺直接甩了个巴掌过去,扇得陈林涛半张脸都红肿了。

她可没有上一世的好脾气,受了任何委屈都默默忍着。

如今的她,有气就发。姐的冷酷,零下八度。

“你敢打我???”陈林涛刚想还手,就被猛地拽住了。

只见傅云琢全然不似刚才那般温和,浅灰双眸之中满是令人畏惧的狠戾,微微紧抿的薄唇更是挂着一抹淡漠。

他攥着陈林涛的手腕,冷眼低垂俯视对方,“一分钟之内,滚出去。”

说完,他颇为嫌弃地重重一甩手。

陈林涛被甩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他虽不满极了,但还是腆着脸笑道:“表哥,咱们好说歹说都是一家人,你至于这样吗?”

瞧着几个西装壮汉都受傅云琢的命令走了过来,是真的要把他丢出去,他又着急忙慌地开口:“我带了玉真观的道长来!他可以救小表妹的!真的!我保证!”

“不需要,”傅云琢的语气依旧冷淡,“你再不离开,我不介意明天就让陈氏集团破产。”

“表哥!你怎么不信我呢?”陈林涛不肯死心地大叫起来,“你知道玉真观的道长有多难请吗?我找了好多关系,才请动人家出山!”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所说的话,一位身穿红色法衣的老道士,带着个穿着道袍的少年从旁边走了过来。

老道士对着傅云琢微微欠身,“我是听闻傅先生有难才特地来此的,可若是傅先生不信本道,那本道立刻就回玉真观。”

话音落下,老道士那张布满皱纹的脸浮现了些许倨傲之色。

跟随而来的少年更是昂着下巴,差点就把不满二字写在面上了,“我师父平日里都不理会这些凡间俗事,要不是看陈先生的心意真切,才不会辛辛苦苦跑这一趟呢。”

傅云琢是知道玉真观的,却不清楚这位老道士。

可人毕竟是陈林涛请来的,无论真假,他都不想用。

他正思索着如何进行拒绝,就瞧见姜清渺举起了本子。

【绝望的文盲,智障的发狂,混乱的逻辑,瞎掰的螳螂。】

不止傅云琢看完了这行字,在场的其他三人也看见了。

跟随老道士的少年压不住气,指着姜清渺便开始骂骂咧咧,“你真是不怕死,竟然敢骂我们!你信不信我师父随便一张符,就可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闻言,姜清渺拿着笔快速在本子上写了一行。

【我想骂就骂了,要听不清的话,我给你们刻碑上也行。】

随后她又翻了个白眼给那位少年,心中想着:“这霸总能不能发挥一下本领,赶紧扫清障碍,我都快饿晕了。”

她刚刚在内心想完,就看傅云琢冷下脸。

“立刻把他们都送出去,不许他们以后再来登门。”

一发话,那些守着的西装壮汉齐齐上前,把神色各异的三人一同架了出去。

急匆匆赶来的管家王叔原想劝阻,可见傅云琢如冰山般幽寒的神色,便擦了擦额间的汗水小心翼翼道:“少爷......小陈的确是一番心意,那位玉真观的大师......”

他的话还没说完,傅云琢就打断了,“王叔,明天一早你便回老家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