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嘛?去开门啊!”许月丽没好气地瞪了新来的佣人一眼,“我花钱请你来是当大小姐的吗?还是说你的手断了,既不知道帮我拎购物袋,也不知道门铃响了去开门?”
新来的佣人还不到二十岁,忽然被骂上几句,难免会羞愧脸红,连应声都有些慌乱。
“抱......抱歉,我...我...我马上去!”
见对方这样,许月丽直接把购物袋砸了过去,“我跟你说话,你听不懂是吗?你应该先接我的购物袋,再去开门。真是个废物,一点眼色都没有,让你去陪酒都赚不了几个子。”
这佣人本来就年纪小脸面薄,先前便有点不好意思了,现在更是觉得羞忿难堪。
一气之下,捂着脸就往门口跑去。
看都没看外面是什么人来拜访,直接打开门,一边忍着眼泪一边想趁机离开。
然而,她还没走几步,便被拦了下来。
“警察,住在这里的许桂枝和许月丽呢?”
这声音不小,许桂枝和许月丽又恰巧在客厅。
两人一听是警察来了,都慌得厉害,想赶紧躲着。
可不等她们有所行动,之前被许月丽骂得狗血淋头的佣人,就抬手指过来呜咽道:“她们两个,就是许桂枝和许月丽。”
话音落下,前来的警察们鱼贯而入,瞬间将许桂枝和许月丽围住。
“二位跟我们走一趟吧,手机需要上交。”
许桂枝越发心慌,原想着装病拖延,却听一个警察忽然出声。
“救护车在外面听着,如果您年纪大了身体状况不佳,我们可以随时抢救。”
如此一来,许桂枝便没辙了。
她只能颤抖着双手上交手机,又白着一张脸跟在警察后面。
难不成,是云家终于发现不对劲了?
不...不...不可能的!!!
大师说过,只要晏秋身上的蛊虫仍在,就能暗中操控晏秋的行为。
按她之前的计划,晏秋这个时候应该还处于重度昏迷,云礼安和云衍之也都忙于治病才对。
除了这一家子,云家其他人大多又被余宁儿给拿捏住了,几乎不会怀疑余宁儿的身份有什么问题。
就算那个云清晖总是与余宁儿作对,也难以想到余宁儿是顶替云翩翩的。
可话说回来......余宁儿已经有段时间没报平安了。
该不会真的,被发现了吧?
许桂枝不禁死死地咬住嘴唇,实在不愿再往这个结果去想。
而许月丽则是大吵大闹起来,既不肯配合警察离开,又不愿主动上交手机。
还咄咄逼人,“你们凭什么抓我?我犯什么法了?哪条法律条规!又有什么证据!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是哪个警察局的?我告诉你们,我认识鹏城公安局局长的女儿!她跟我是闺蜜!你们要敢抓我,信不信我打个电话,就让她开了你们!”
这些话语落在警察们的耳中,就像是冷笑话般。
他们既然能出动来这里抓人,自然是因为掌握了充足证据,且许氏母女是真正触犯了法律。
所以他们并未理会许月丽的叫嚷,在劝了几次都见许月丽拒不配合后,索性派了两个女警直接上前制裁。
不多时,许月丽就被铐住了,又被女警押了出去。
看见外面许多人围观,许月丽不禁羞愤大骂:“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你们一个个屁股还没擦干净,今天是警察来找我,明天就是警察来找你们!再说我又没做错事!等我晚些时候回来,有你们好果子吃!”
一听许月丽的话,众人顿时指指点点起来。
他们平日里就不喜欢许月丽的作风,没少和许月丽起冲突。
如今见许月丽忽地被警察抓了,当然是幸灾乐祸开开心心吃瓜。
可不管他们怎么问警察,许月丽和许桂枝到底犯了什么事,警察都没给出一个回应。
其实就连许月丽和许桂枝,也没搞明白她们为何被抓。
直到,两人坐着警车抵达公安局。
她们分别被带去了审问,主要是为偷税漏税一事。
好一阵过后,才暂时结束了审问,又被带进了一间休息室。
警察说待会儿,要送她们去看守所。
听见这个,许月丽忍不住大吼:“喂!凭什么啊!我跟我妈可没有干什么偷税漏税的事!你们这是污蔑!这是胡乱抓人!我要请律师来!喂!喂!不许关门!放我出去!”
她一边吼一边用手铐砸门,可门已经锁上了,压根无法打开,也没人理会她。
砸了一会儿,她觉得累了,气得踹了两脚门才回沙发坐着。
看许桂枝一直没反应,她多多少少有点怨气,“妈,你是不是背着我干什么了?不然他们咋会突然说我们偷税漏税?”
“不......不是,那不是重点。”许桂枝这些年打理钱财,对于税务的事略知一二。
虽然她可能是有偷税漏税的嫌疑,但她觉得那些警察气势汹汹上门,现在又将她和许月丽安排在休息室。
多半,还有别的大事在等着她们。
可许月丽不明白,她就觉得很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