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带着殿下回宫?”喻儒脱去了官袍,只着一身素白儒衫,手里拿着御赐的戒尺,居高临下冷冷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 这个小听话顺,自己无比恭敬的儿子,头一次行如此悖逆狂妄之事。 喻行舟跪在冰冷的地砖上,嘴唇动了动,默默道:“林子太深,孩儿也迷路了……” “你撒谎!” 戒尺狠狠刮下来,抽在喻行舟的后背上,疼得一抽,他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寝衣,瞬间便一道淡淡的血痕浸出来。 “殿下不辩方向,你又怎辨不清?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喻行舟咬着牙不说话,紧跟着,接连数下尺鞭,他双手艰难地撑住地面,跪的太久,整个人僵硬如一块石头,背后火辣辣的疼痛已至麻木。 喻儒见他不肯说实话,便冷笑道:“为父已经上奏陛下,免去你伴读的资格,今往后,你再也不能进宫,不让你再见长皇子殿下。” 喻行舟猛地抬起头,顾不得背后血淋淋的伤痕,爬起身来,神情狼狈而仓惶:“父亲,孩儿知错,以后再也不敢了,请不要……不要免去我的伴读……我、我想……” “混账!”喻儒怒到了极点,“你那点见不得人的小心思,你真以为为父看不出来吗?” “你没想,若是被殿下发现你大逆不道,他爱慕之心,他如何厌恶你?!” “若是被陛下知晓,又如何看待你我父子,看待我们喻家,打的什么不忠不义的野心算盘?!” “为了你那没结果的私情,连累整个喻家为你蒙羞,这些你都想吗?” 仅仅几句话,喻行舟如遭雷击,那一瞬间,整个人如同堕入九幽地狱,遍体寒。 “父亲……”他瞳孔颤动,怔怔望着父亲恨铁不成钢的神色,嗫嚅着嘴说不出话。 良久,他垂下头,涩然道:“孩儿只是……思慕他……发乎情止乎礼,并未做出任何逾礼之事,也未曾丢您的脸……” “难道,偷偷喜欢一个人,也错吗?” “大错特错!”喻儒气得嘴唇发颤:“自古男女相济,阴阳调和,传承香火才是道。你们两个男子算什么?” “更何况,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纲常伦理如堑不可逾越!” “你二人同为男子,无法繁育子嗣,为君臣,企图以下犯上,为朋友,却怀揣私情,如何不是错?处处都是错。” 喻儒看着喻行舟死咬着嘴唇,一脸不服不甘心的神,长叹一:“行舟啊行舟,一个人心可以很大,装得下地山川,百姓社稷。” “也可以很小很小,只装得下一个人,一片私情……” “你心里,里,都只能看见那一个人,你限的时间,精力,都之分给那个人,你的情绪为一人牵绊左右,只为一个没结果的将来。” “你以后要如何兼济下,荡涤奸邪?如何负担起喻家的传承,和你应该承担的责任?” 喻行舟垂着头,固执的沉默不语。 喻儒不再继续说教,只将染上血色的戒尺扔到一边,淡淡道:“今晚你跪在这里反省,今起,你就呆在书房温书,一心一意准备明年的科举,哪里都不要去了。” 喻行舟急忙抬头:“父亲!” 喻儒没再理他,“砰”的一,关上了刑罚室的门。 自那之后,他整整一年时间,都没能迈出喻府半步。 期间,萧青冥曾亲自来喻府找他,送来他亲手为喻行舟写的诗。 喻儒看了,只叫喻行舟给萧青冥回了一封信,便将诗卷一并退给皇子殿下,委婉地要求方不要再来打扰喻行舟备考。 萧青冥满心期待而来,最终满怀失望离,此一别,再也没能见到他。 一年后,喻行舟十七岁时终高中状元,琼林宴上,他特地换了一身崭新的枣红官袍,早早等在宴厅门口,伸长了脖子巴巴等待着萧青冥的到来。 不料,他看到的却是萧青冥身边了新的伴读,二人说说笑笑,一并朝着宴厅走来。 “见也见了,也该死心了。”喻儒在他身边循循教诲。 喻行舟仍是摇头:“不的……殿下与我共同的约定。” “那位殿下将来的前途可无限量,你不区区一个伴读,你以为能在他心中留多久时间?不无数向他效忠的臣子之一罢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第 114 章 新系统奖励(4 /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