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飞上枝头了。
他顿了顿,又有些忧心:“但是,听闻启国的皇后十分善妒,所以这么多年后宫都没有纳妃……”
副低道:“那位皇后都年过三十了,殿下你年轻……”
离靖微微一笑:“也是。”
再美的美上了年纪,也会让腻味的,尤那还是坐拥天下的皇帝。
正说间,一只鹅黄色的小鹦鹉扑腾着翅膀飞到石桌上,对着带来的贡品珍珠玉露探头探脑。
离靖顿时面露不悦,随手捡了颗石子朝它丢过去:“哪里来的鸟?去去——”
差点被打到的小玄凤吓了一跳,赶忙飞起来。
凉亭,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蹲在亭子下面,是一对五六岁的双胞胎兄妹,将对一字不漏地都听了进去。
小只对视一眼,小皇子冲妹妹了个眼色,让绕到亭子另一侧去,自己操起一把自制的小弹弓就跳了出来:“不许你打我的小玄凤!”
一枚弹珠正中屁股,离靖痛得“哎哟”一,下意识扭过头:“么竟敢打我?”
小皇子瞬间缩了回去,把自己藏在亭子下面。
离靖还没来得及找到那个“小贼”,小公主又从对面探出头,举起弹弓对准了他的屁股再来了一下。
离靖又惊又怒:“哪里来的熊孩子?!”
气得他追出凉亭就将个恶作剧的崽揪住,哪知小只跑起来却十分灵活,围着他绕圈圈,非但逮不住,一有机会就重重踩他的脚,把离靖的靴子踩得全是泥。
离靖差点气得七窍生烟,副却匆匆将他拉住:“不得,宫里的孩子,十有八九是皇子,不能得罪。”
小皇子停下来冲他做了个鬼脸:“父皇只喜欢我们母后,才不会看上你呢!略略略!”
离靖一惊,还没来得及开口,那厢,小公主一头撞在他腿上,“啪叽”一下倒在草地上,滚来滚去就是不肯起来:“哎呀家被撞倒了,父皇抱才能起来!”
离靖:“???”么情况?
“陛下驾到——”
随着书盛一唱喏,萧青冥带着喻舟出现在花园小径另一侧。
个臣连忙跪下礼,萧青冥不动色地看了几一眼,道:“位客远道而来辛苦了,起身说吧。”
离靖小心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瞬间怔在原地,差点忘了今夕何夕。
哪里只是俊美非凡,简直是龙章凤姿不足以形容,他这辈子都没见过长得这么英俊的男子。
萧青冥神容淡漠,身上只穿着一身雅致的月白色便服,却自有一股雍荣华贵的气度。
他垂眼望着赖在草地上的小公主,挑了挑眉,一把将抱起来,问:“让父皇看看,哪里摔着了?”
小公主怯生生瞟了离靖一眼,噘着嘴,委委屈屈地道:“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跟这位没有关系……”
离靖:“……”怎么总觉得哪里不对?!
还是副机灵,赶紧请罪:“萧陛下,这只是一个误会,一个误会。”
萧青冥又看一眼把弹弓藏在身后,低眉敛目十分乖巧的长子,没有说,只邀请个臣去亭中小坐。
待几离开,留在原地的喻舟似笑非笑地瞥他二一眼,把小公主抱起来,后者立马开始疯狂告状:“爹爹,这个家伙不安好心,他抢父皇,还说你坏!”
小皇子拉着他的衣摆小鸡啄米:“就是就是,他还打父皇的鹦鹉!”
喻舟在光洁的额头弹了一指:“个小笨蛋,我平时怎么教你们的,这样为难贵客是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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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只着急地望着他:“可是可是……”
喻舟道:“你们个,在这里反省。”
他踏入凉亭内时,几经谈了一段时间。
萧青冥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该递交的国书经递交,商贸条款也商部派详谈,他不欲多费口舌,本欲喝茶送客,偏偏那个离国臣仿佛没注意一样,不断东扯西拉,就是不肯告退。
就在萧青冥有些不快时,喻舟来了。
他的视线落在离靖身上,对方一双眼睛恨不得黏在萧青冥脸上,叫看了就讨厌。
喻舟看了一眼桌上的犀牛角弓,慢条斯理开口:“听闻贵十分擅长箭术?”
离靖谦逊道:“一点皮毛而,难登雅之堂,不过若是萧陛下看,臣愿意献丑。”
喻舟朝书盛摆了摆手:“我们陛下喜欢看这些热闹,眼下左右无事,不如让陛下品鉴一番,如何?”
萧青冥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