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道:“我也不知,但只要保证陛下周围阳气旺盛,想必任何魑魅魍魉都不敢靠近陛下;。”
凌涛着急道:“那怎么让陛下周围阳气旺盛呢?”
“你们想,皇宫哪里阴气最重?自然是后宫,陛下自从恢复以后,听说日日都睡清和宫,再也没去过后宫。”
叶丛一拍胸膛,一本正经道:“让陛下少去后宫,我等阳刚武人多多拥簇在陛下身边,自然阳气最旺!”
张束止:“……”
凌涛:“……”
两人觑眼看他:“想当天子近臣就直说,我们读书少你可别蒙我们……”
叶丛咳咳两声:“这不是军中;流言吗?我也就那么一说,要不,你还是去请教摄政大人吧,大人学富五车,一定知道办法。”
“比武时间差不多,咱们也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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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正在禁军校场准备观看第二轮大比武;青年皇帝,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书盛手里抖开一件狐裘大氅,小心为他披上:“天还凉,这儿风大,陛下仔细着凉了。”
萧青冥摆摆手,望着远处黑压压摩拳擦掌;人群,微微一笑:“看来今日参与比武;禁军很多嘛。”
书盛应道:“是;,自从昨天您亲口赏赐将士后,一天之内,报名大比;禁军将士就超过了五百人,到了明日,只怕还要翻上一倍。”
“而且不止是士兵,很多百长伍长,甚至还有几个指挥使都报名了。”
萧青冥满意地点点头,目光转向黎昌和喻行舟:“越多人参与越好。以后类似;活动,可以定期组织,一年一次就不错,奖励不一定是晋升,也可以是奖金,奖牌,荣誉称号。”
“总而言之,不能老觉得武人天生低人一等,这种风气一定要扭转。”
黎昌欢喜地赞同道:“陛下所言甚是。”
喻行舟眼中也带了笑意,饶有兴趣地问:“陛下打算如何做呢?”
萧青冥指了指前方搏击正激烈;校场,不疾不徐道:“便从此刻开始。”
随着周围观战;将士们爆发出一阵热烈;喝彩,又一批幸运儿获得了胜利。
由于今日比试人数众多,五百余人分成了十个组,同时进行大比武,每组决出战斗到最后;五人,再进行最终决赛。
很快,决赛;计时香被点燃,各组;获胜者准备下场。
忽然,禁军士兵中隐隐传来一阵骚动。
“咦,那不是三营;都统大人吗?他怎么也参加比武了?”
“何止了,你瞧那个组,还有另外那个,竟然有三个都统?!”
“对上指挥使已经够呛了,谁敢跟都统大人比武?嫌活得不耐烦了?”
议论声渐渐传到看台上,萧青冥挑了挑眉,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怎么,这些人终于坐不住,宁可脸皮不要,也要下场了?”
凌涛暗骂了一声:“这些混账,都身为都统了还要跟小兵争,真是丢禁军;脸。”
徐都统站在校场边缘,顶着周围异样;视线,目不斜视地望向看台,一言不发穿上甲衣。
昨晚和几十年;老下属几乎闹翻后,徐都统横竖睡不着,终于想出了这个损招。
既然皇帝说无论出身都可以报名,那么都统自然也能参加比武。
他们倒不是要那几个空缺;位置,而是无论如何,都要拦住那几个敢背叛他们;手下们!
三营都统因为昨日李指挥使升职为一营都统;事,沦为全军笑柄,试问其他几人,谁愿意同他一样?
以都统;身份亲自下场比武,就是要告诉所有禁军,他们依然是都统,是禁军高层,也是真正掌控着禁军;最大势力!
那些他们一手提拔控制;指挥使们胆敢背叛,就一定会被狠狠教训,看谁还敢藐视他们在禁军中;权威。
军队这种血气方刚;地方,自然要靠拳头说话。
几个都统虽是养尊处优;勋贵子弟,但常年在军中,一身武力也不容小觑。
更重要;是,哪个士兵、军官不认得他们?且不说能不能打得过,便是自负武艺;士兵,又有几个有那个胆子,敢向常年积威;都统大人挥拳?
只怕光是一个气势威吓;眼神对上,勇气就已经先丧失了一半。
一切也正如徐都统预料;那样,初轮大比,但凡他所在;附近,根本无人胆敢靠近,甚至任凭他一拳撂倒一个,也几乎没人敢还手,轻轻松松就拿到了决赛资格。
几人神态从容地站在场地边缘处,随意地揉捏着手腕和拳头。
底层士兵们都在为前途拼命争口气,他们却如同来看戏消遣般,只盯住左四等几个指挥使,只等着抓住他们,再往死里打。
萧青冥稍一抬手,秋朗和莫摧眉同时踏前一步。
青年帝王眯了眯眼,笑意和蔼:“既然几位都统大人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