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落,陈玉安好瞬间面色惨白,大颗大颗;冷汗沿着脑门低落,整个人都开始颤动,牙齿咔咔打颤,皇帝要杀他,太后现在不在,救不了他,怎么办?
“陛下!我知道是谁,是安延郡王!”他脑子一激灵,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断往前爬,爬到萧青冥脚边,拽住他龙袍;衣角,又被书盛踹开。
“是他派郡王妃去找太后诉苦,透露;消息,是他利用太后,利用了我们……陛下,他才是罪魁祸首,草民只是被陷害;啊!”
“哦?”萧青冥总算来了点兴趣,“你还知道什么?”
陈玉安从鬼门关走了一道,吓得眼泪鼻涕淌了一地,哆哆嗦嗦道:“陛下想知道什么,草民都会说;,只求陛下看在太后份上,放我一条生路……”
萧青冥轻轻勾了勾嘴角,既不承诺也不否定,缓声道:“先按军规,军棍一百,要是人没打死,就暂且送他去诏狱。”
“陛下——陛下——”
陈玉安;惨叫声引得其他禁军士兵们频频侧目,但这会大家都沉浸在喜悦中,谁又会搭理他呢。
萧青冥转向陆知等幽州兵,想了想,道:“尔等也算事出有因,虽情有可原,但军法如山,谁也不能免除,各自找军法官领军棍二十,以儆效尤。”
陆知和几个亲兵立刻半跪领旨,哪里敢有不服;,二十军棍已经是极轻;惩罚,算是对其他士兵有个交代。
陆知朝陈玉安被拖走;方向看了看,又瞧瞧皇帝,犹豫片刻,道:“陛下,方才那厮说此事幕后真正使黑手;,其实另有其人……”
说完他就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这嘴怎么就这么快呢,人家可是堂堂一个郡王,这话说;,岂不是令陛下为难?
陆知立刻跪下请罪,哪知萧青冥只是笑了笑,眼神冷然:“胆敢犯到朕头上来;,朕一个都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