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愉快,分别不需要点仪式感吗?所以我点了个蛋糕。” 姜沛在她对面坐下,瞥见蛋糕上的文字:分手快乐 杨舒把蛋糕往一旁推了推:“咱们晚点再切蛋糕,先吃牛排吧,我看网评上面说这家牛排挺不错的。” 说着把高脚杯摆好,倒上酒。 姜沛看着杯子里的红色液体:“还要喝酒?” “稍微喝点意思意思,烘托氛围嘛。”她率先举起来,“来我敬你,谢谢你今天带我玩了这么多项目,很久没这么开心了。” 姜沛执起酒杯,跟她碰了下。 寂静的阳台上传来清脆的轻响。 他抿了一口,见杨舒仰头喝完了,他道:“少喝点,吃东西吧。” 杨舒指着空空的酒杯:“我这是为了展现我感谢你的诚意,也希望咱们明天拍照合作愉快。” 姜沛看着手上的酒,忽而笑了。 怪不得想起来给他送吃的,原来想着拍照的事。 “我记着呢,不用反复提醒我。” 他无所谓地晃了晃杯里的酒,仰头喝尽。 放下酒杯,他低头切着牛排。 杨舒很恭维地吹彩虹屁:“那是,你作为一名优秀的律师,记忆力肯定好!而且绝对守信重诺,我不怕你明天变卦。” 说到记忆力,杨舒随意找话题跟他聊:“你是从几岁开始记事的?小时候的事记得的还多吗?” 姜沛回忆了一下:“幼儿园的事大多比较模糊,记得一些零星的片段,念小学之后的一般都记得。” 杨舒吃了口牛排:“那你记忆力没我好,我两三岁的好多事都还记得很清晰。” 她笑着跟他聊:“我妈手巧,很会做旗袍,我小时候顽皮,总是在她跟前捣乱,打扰她赶工。她有时候气得咬牙,却又舍不得打我。后来我妈亲手给我做了个娃娃,那个娃娃可漂亮了,金黄的头发,穿着蓝色碎花旗袍,眼珠是褐色的,睫毛很长……” “但是很奇怪。”杨舒又喝了口酒,笑意淡下来,“这么多年过去,我记得清娃娃的长相,妈妈的样子却在脑海里有点模糊。人就是这样,越是害怕忘记什么,就越是清晰不起来。” 还有哥哥,她想象不出来,现在的哥哥应该长成什么样子。 她也不知道,她该怎么找到他。 长而卷翘的睫毛上晕染出湿意,很快凝聚出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 落下来的一瞬间,她抬手拂去。 “你这房间,好像有点闷。”她努力克制,声音却还是掺了哑。 她起身,将阳台的窗户打开。 外面飘起蒙蒙细雨,路灯下像一根根银针泻落。 带着凉意的风吹过来,她的裙裾轻轻摇曳,胳膊上沁入丝丝缕缕的凉意。 杨舒深呼吸,努力平复自己凌乱的心绪。 她以前每次做完极限运动之后,一个人回到家里,当孤独被放大,就会忍不住想哭。 她以为今天会不一样,没想到居然在“钱二铭”跟前出了丑。 实在是太丢人了。 她晃神间,一件外套照在了她的肩头。 她回头,男人就站在她身后,视线没看她,而是顺着窗子望向外面的雨。 杨舒想起来一个问题,有点懊恼:“如果明天继续下雨,不就影响我拍摄了?总不会只能拍室内吧?” “室内?” 姜沛抄着口袋散漫倚在窗边,半调侃地道,“难不成,你想给我拍私房照?” 他痞气地勾唇,“事先声明,想让我脱衣服给你拍可不行,咱们白天约定时没这一项,你别想占我便宜。” 这话倒是给杨舒提了个醒。 她抬眸盯着男人那张英俊倜傥的脸,视线顺着往下,落在他胸肌和腹肌的位置。 他只穿了件家居服,依稀能看出身形不错。 杨舒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在他身上试探着轻轻戳了一下。 姜沛微微怔愣,旋即捉住她不安分的手指。 稍一使力,她被迫上前一步,整个人径直朝他怀里贴过来。 下巴撞在他胸口,杨舒惊慌失措地抬眸,对上那双深邃幽远的眼眸。 硬朗的眉骨下,男人眼底泛着细碎的光,里面倒影出她此刻的身影。 “干什么?”他还攥着她那根纤细的食指,刻意压低的声音说不出的性感,“真想占我便宜?” 杨舒心虚,避开眼不看他:“我这也……不算占便宜吧。” “嗯?” 杨舒为自己辩解:“咱们俩说好的做一天情侣,如今没过晚上十二点呢,我就还是你女朋友。既然是情侣,我……” 她耳根发热,声音越来越小,“我摸一下我男朋友的胸肌怎么了?” 大概被自己这套理论说服,杨舒抬起头,逐渐理直气壮:“情侣之间,不能做这种事吗?” 姜沛笑了下,大掌收紧她的腰肢,他俯首贴近她,说话间吐纳淡淡的酒香:“你要这么说的话,那当然可以。” “不过,情侣之间,其实还能做更亲密的事。” 他目色渐沉,那双墨色深瞳灼灼凝视着她。 须臾,他喉结微动,慢条斯理解下衣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