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个游戏比赛吗,Mamp;amp;T战队的宣传照原本之前拍过了,但突然人员调动,要重拍。” 姜吟对这事有点印象。 躺下后主动挨着杨舒,搂住她的腰:“今年工作室接的项目还挺多,估计要忙到过年了。凌姐一直说招摄影师,到现在一个也没招进来。” “之前面试的那几个,你不是说技术不行吗,总得慢慢看。”杨舒宽慰她,“明年毕业季,没准会有不错的应届生,现在咱们俩也应付得过来。” 姜吟想想也是。 “对了。”她看向杨舒,试着问了句,“马上就是年假了,咱们工作室假期开始得早,你今年……不然去我家吧?上次我妈可喜欢你了,总念叨着让你去玩,你要是过去她肯定特高兴。” 姜吟不知道杨舒家里的事情,甚至不知道她家中还有什么人。 杨舒不主动说的事,她从来不会刻意去打听。 姜吟只知道她过年也不回去,就自己一个人。 杨舒笑笑:“不去了,我到时候没准想要旅个游什么的,已经在计划了。” 姜吟心底喟叹一声。 过年旅什么游?她知道杨舒在婉拒,其实什么计划都没有。 以前也是这样,无论姜吟说什么,杨舒都坚决不会去姜吟家里过年。 她怕给别人添麻烦,也怕看着别人家里团圆热闹的场合,自己更显得孤单冷清。 姜吟也没再多劝,关掉灯:“这件事咱们以后再聊,明天还得工作呢,早点睡吧。” “嗯,晚安。”杨舒帮她扯了扯被子。 姜吟入睡很快,短短三分钟内便睡熟了。 杨舒一时间还没什么睡意,夜幕下盯着头顶的天花板眨了眨眼,沉默一会儿,想着即将到来的年假。 她最不喜欢过年了。 把不好的情绪从脑海中抛出,她摸起手机,亮度调至最暗,随便刷一些娱乐新闻。 黯淡的光线投洒在她白净挺秀的五官上,肌肤莹润通透。 眸底很快泛起困意,她捂嘴打了个哈欠。 手机上方弹出一条微信消息,指腹点开。 谁先动心谁是狗:【她什么时候走?】 杨舒看着这条消息,有些无语,打字提醒他:【今天才搬过来】 即便催促,至少也得再等两天吧,哪有这么着急的? 谁先动心谁是狗:【待几天?】 杨舒:【还不清楚,看拍摄进度】 谁先动心谁是狗:【要不然你最近住我这里?】 杨舒:【咱们俩之前说好的,不在一起过夜。】 谁先动心谁是狗:【我可以睡书房】 【不去】 杨舒果断拒绝:【我在自己家住的好好的,干嘛去你那里?而且也没法跟姜姜交代】 懒得跟他再磨叽,杨舒结束对话:【我睡了,晚安~】 她盯着给姜沛改的新备注看了两秒,果断手机息屏放在一边,拢着被子闭上眼睡觉。 樟华公馆,某顶楼复式的书房里。 落地灯照亮沙发一隅,暖黄色的灯光流泻在四周,映着男人清隽流畅的脸廓。 姜沛翘着二郎腿,膝上放了台笔记本,坐姿散漫地靠在休息区的沙发上。 见微信那边果真没了动静,他摇摇头,阖上电脑丢在一旁,起身解着衬衣扣子去往浴室。 —— 姜吟的这次拍摄本来计划三天左右结束,不料品牌方和代言人之间起了点摩擦,影响到拍摄进度。 连日来的不断磨合中,战线往后拖了几天。 直到第二周的周一,她还在杨舒那边住着。 杨舒和姜沛也因此一周没有见过面。 秦畅发现姜par最近情绪格外不稳定,对待工作也越发严苛。 周一的庭审上,他的嘴就跟吃了炮仗一样,咄咄逼人,辩得被告方辩护律师哑口无言,都快怀疑人生了。 庭审结束,从法院出来,秦畅看姜par脸上丝毫没有赢了官司该有的喜悦。 他那张脸依旧很臭,凌厉冷冽,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没从刚刚的唇枪舌战中缓过劲来。 但他以前不这样的呀? 回律所的路上,姜沛全程一语不发,车厢内的气氛很是凝重。 秦畅把着方向盘,心里一直犯嘀咕。 今天这个案子虽不算大案,却也不小,姜par不说多欢天喜地,但总该笑一笑吧? 怎么还是这么不高兴?跟谁欠他钱似的。 回律所时已经到饭点了,傅文琛和钱一铭聊着什么一起从办公室出来,正准备去吃饭。 看姜沛冷着脸,不太高兴,钱一铭眼皮跳了两下,慌忙走过来:“输了?” 不应该啊,这稳赢的案子怎么能输呢? 钱一铭帮他找原因:“你今天身体不好?” 姜沛淡淡睨他一眼:“我什么时候输过?” 钱一铭松上口气:“那你干嘛丧着个脸,吓我一跳。” 傅文琛拍拍姜沛的肩膀:“我俩正要去吃饭,一起去吧。” 姜沛还没什么胃口:“你们去吧,我还有点工作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