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才知道。” 他吻着她,用手去扯她的衣服,杨舒越躲,他撕扯的越凶。 领口被他蛮力越扯越大,他的吻顺着锁骨往下。 杨舒红了眼眶,最后放弃挣扎,任由他胡闹。 感受到身下女孩的反应,姜沛停下来,理智一点点拉回。 他忽而自嘲笑了下,指腹扫过她眼角滑落的眼泪,声线低沉沙哑:“你这副委屈的样子,是把我当强、奸犯吗?” 他知道她有故事,知道她表面恣意,内心却卑怯敏感。 他不敢询问,不敢打听,小心翼翼守在边界以外。 他看着她一点点改变,原以为他有没有用心她能感受到。 没想到一年之后,两人还是要回归原点。 她的那颗心,从来就没想过为他打开一点点。 “杨舒,你这样真没意思。”他放开她,颓然地从沙发上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这儿。 大门被他用力关上,传来重重的闷响。 杨舒的心好像也被什么狠狠砸了一下,疼得喘不过气来。 姜沛跟她告白时,她只是觉得他可能是有点心动了。 她完全没料到,对于分手这件事,他的反应会这么大。 或许,他比她想象中,要更喜欢她一点? 可是这份感情会有多深,她却不敢去探底。 她拢着衣服从沙发上坐起,无边的负情绪将她整个人团团包围,整个人像濒临溺水一样难受。 她之前一个人也过得好好的,如今却把自己置于这种境地。 或许从一年前,她答应跟姜沛玩这个合约恋爱开始,就注定路是错的。 客厅里一片狼藉,搬来的行李还没收拾。 杨舒起身去把卧室稍微整理了一下,身上衣服被姜沛扯坏了,她换下来。 有些头疼,杨舒洗了个澡去床上躺着。 她脑海中一遍遍闪着刚才和姜沛在客厅的场景。 他们俩闹掰了,这下应该是彻底分手了。 杨舒突然不想在长莞待下去。 原本就没想过要定居这里,如今又出了这样的事,她今后也没法面对姜吟和她的家人。 或许,是时候离开了。 空调温度低,她拢着被子蜷缩成一团,有点冷,却也很清醒。 迷迷糊糊间,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 杨舒做了个长长的梦,都是些以前的事。 很小的时候,杨玄耀带着她住进何家。 何问琴是个强势厉害的女人,在家里说一不二。 何问琴不喜欢她,从她进何家的第一天,就敏感地觉察出来了。 杨舒每天不能穿跟她一样颜色的衣服,饭桌上,不能发出声音,家里除了她的卧室以外,任何角落都不能出现她的东西。 她在何家过得如履薄冰。 杨玄耀忙着哄何问琴高兴,把她这个女儿抛在脑后。 那个时候,只有何冬叙会偷偷关心她。 他给她买玩具,买小首饰,趁何问琴出差的时候带着她出去玩。 他总是跟她说:“小舒,我会永远保护你的。” 他的话,杨舒深信不疑。 他们一天天长大,她对何冬叙的依赖也越来越深。 直到高二的那个暑假,一个晌午,家里人都午休了。 她起来去楼下喝水,却被何冬叙堵住,突如其来的告白。 他那天刚出去跟朋友喝过酒,一身的酒气。 杨舒被他吓得呆住,躲避着推他:“冬叙哥,你是不是喝醉了。” “小舒,我是认真的。”他握着她的手放在心口,让她感受他的心跳,又重复了一遍,“我真的喜欢你。” 杨舒吓得把手缩回来,支吾了一下:“我们是兄妹啊。” “我妈和你爸根本没有领证,我们不算兄妹。”何问琴是多精明的女人,怎么可能让自己的财产受到威胁。 她只是表面和杨玄耀办了酒席,根本没同意和他领证。 “小舒,我对你是真心的,这些年我对你好不好,你感受不到吗?”何冬叙忽然抱住她,杨舒吓坏了,拼命挣扎。 头顶的楼梯转角处,忽然传来何问琴严厉的声音:“你们俩在干什么?” 何冬叙看到何问琴的刹那,酒醒了大半。 他瞬间把杨舒推开,干巴巴喊了声:“妈。” 何问琴拧眉走下来:“我问你们俩在干什么!” “我,我们……”何冬叙支支吾吾,一时答不上来。 严乐彤从外面进来,跟何问琴道:“何阿姨,我刚刚看见了,是杨舒勾引冬叙哥,一直缠着他。” 严乐彤的爸爸是何问琴的司机,从何问琴创业开始就跟着她,一起同甘共苦,有几十年的交情。 因着这个,何问琴对严乐彤也颇为关照。 杨舒经常在何家看到严乐彤,她几乎每个周末都在何家待着。 何家的保姆阿姨,对她也比杨舒更加尊重。 严乐彤的话,何问琴深信不疑。 让人拿了鞭子,发了疯一样对杨舒又打又骂。 锐利的鞭子划过皮肤,杨舒疼得整个人几乎木掉。 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