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的时候,就已经暗示过你了。” 杨舒听完认真回忆了一下。 他这个微信号和微信昵称,好像是她们俩一年之约开始没多久,他改的。 在鹤桥古镇,她添加他的时候还不是这个。 杨舒突然想到两人当时定下的游戏惩罚。 她盯着那个字母,若有所思着缓缓道:“我认输了,汪?” 她抬眸找姜沛确认答案。 姜沛挑眉笑了下,吊儿郎当道:“行,算你惩罚过了,叫的还挺好听。” “……” 杨舒恼羞成怒,气得挥拳打他:“是你先动心的,你输了!你怎么还欺负人呀!” “那我也受罚。”姜沛抱住她,俯首贴着她耳畔。 温热的气息喷洒过来,她听到他掷地有声,又格外温柔缱绻的话,“我爱杨舒,很爱很爱。” 性感好听的声音穿透耳膜,像这世间最动听美妙的誓言。 杨舒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牢牢抓住,整个人也跟着定在那。 头顶璀璨明亮的灯光照着,她心跳快了些,脸颊添上一簇红晕。 “咕咕~” 一抹奇异的声音响起,骤然打破两人之间刚刚酝酿而出的旖旎。 杨舒低头,看向姜沛的肚子:“你饿啦?” 姜沛:“……” 杨舒想起她之前跟江彻聊的话题,说道:“我答应今晚给我哥做茄汁面的,也给你做一份。” 说起这个姜沛便有些吃味,抱着她不撒手:“以前我主动说想吃,都不见得有。” 今晚却主动做给他吃。 他后半句没说,杨舒也听懂了。 她一时失笑:“你怎么还吃醋了,我以前嘴上不答应你,哪次没有给你做?” “你休息一下,很快面就做好了。”她说着站起身往厨房去。 姜沛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也没事可干,正要起身跟去厨房,江彻从楼上下来了。 见他自己一人坐着,江彻去饮水机旁接了两杯热水,一杯递过去,问姜沛:“和好了?” “我们一直就很好。”姜沛接过水杯,睁着眼说瞎话。 看到江彻嘴角的伤,他难得态度极好地主动认错,“哥,刚才对不住了,我向你道歉。” 江彻一口水刚喝到嘴里,被他呛得咳了两声。 姜沛殷勤给他递纸:“哥,你慢点喝,怎么这么不小心。” 江彻有些无语,忍不住开口:“行了,咱俩谁不知道谁,你给我正常点。” 姜沛重新回沙发上坐下,不再吭声。 就差把字写在脸上:我就是做做样子,你不乐意就算了。 江彻看向他:“姜par,我有个法律方面的事想问问你。” 姜沛倚着靠背喝了口水:“律师费一小时两万。” 江彻:“刚刚有人怒气冲冲对我说了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种豪门公子哥存什么心思,你想玩愿意贴上你的女人多的是’,我寻思了一下,这话对我伤害挺大的,算污蔑还是诽谤?能告吗?” 姜沛:“……” 客厅内安静了两秒,姜沛说:“我跟你道个歉。仔细一想,我刚才那话虽是气话,但确实有造谣的嫌疑。” 他顿了顿,继续说,“咱们俩认识这么多年,我没听说你身边有过女人,好不容易出现一次,还是我女朋友。” 姜沛看向江彻的目光里,带了同情:“江总,你是不是异性绝缘体?” 江彻漫不经心倚着靠背,说起别的:“对了,我们老家有个风俗,要年龄大的成了家,下面小的才能成家。我原本觉得这些规矩没必要遵守,但仔细想想,我们兄妹刚刚团聚,我妹妹还小也不着急嫁人,等我哪天结婚了再说也不是不行,姜par你觉得呢?” 姜沛:“……” “哥,我胡说八道的,你喝水吗,我再去给你倒点?” 他们俩一人一句的拌嘴,气氛渐渐融洽起来。 先前的那场闹剧,谁也没放在心上,最后相视一笑。 江彻跟姜沛说起他和杨舒的事。 以及他查杨舒身世时打探到的,她以前的种种遭遇。 姜沛脸上的笑意早已消失,静静听着,眸底多了几分捉摸不透的深沉。 江彻讲了许久,他才淡淡启唇,声音里带着冷:“那个何问琴和何冬叙母子,现在在哪?” 江彻喝了口水:“何氏宣布倒闭,何问琴中风晕厥,成了植物人躺在医院里。工厂的人追着要债,何冬叙身无分文,东躲西藏。这是恶事做多了,老天都看不过去。” 姜沛坐在沙发,手肘撑在膝上,双手扶额,微垂着头。 他又想起那年在P大初遇,她眼底的卑怯。 她永远低垂着头,连跟人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他那时候就想,这个女孩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眼底一片死寂,看不到半点星芒。 默了好一会儿,他看向江彻:“老天看不过去是老天的事,我的人被欺负,我能算了?” 她甚至到现在,夜里半梦半醒间还会吓得躲进衣柜里。 当年在学校里受到的伤害得有多大? 江彻拍拍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