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将就点吧,没被渴死就可以了。” 邹医生边说,便起身,他也到外面取了一杯自来水。 “嗯,是不好喝,漂白粉味道太浓了。” 进来一个人。穿着白大褂。脖子上挂着一副听诊器。黄皮肤,黑眼珠,眼中有一丝惊喜。 他微微一愣。 “你们是……”他说的是一口汉语。 “我们是史密斯教授请过来的,我叫刘牧樵。” “你是刘牧樵?” “是的,这位是赵一霖,这位是邹庆祥。” “啊呀,怎么可能呢?你还这么年轻!你真的是刘牧樵吗?太不可思议了,我叫吴洋,我们老师经常说到你。” 这个叫吴洋的人又转过头,对里面的几个医生说,“他就是刘牧樵!” 刚才还在认真做事的三个医生迅速转过头,站起来问:“你就是刘牧樵!” 赵一霖虽然英语不好,这一句听懂了。 他放心了。 看来,这里的人对刘牧樵很熟悉,这就好办了。 接着,几个人热情地和刘牧樵聊了起来。 吴洋自我介绍:“我的祖籍是沪市,我父亲在这里工作40年了,我在这里做见习医生,今后准备开诊所。” 正聊得欢,史密斯到了。 他进来时是一个人,一点大牌教授的派头都没有,医生们见到他也没有什么毕恭毕敬。 “刘牧樵!” “史密斯教授,您好啊!” “噢,欢迎欢迎,这位是赵一霖医生?这一位呢?” 刘牧樵一个一个介绍了一下。 “好了,需不需要休息?”史密斯问。 “不需要。”刘牧樵说。 “那好,吴洋,你把病人的资料打开,请刘牧樵先生看。”史密斯对吴洋说完,又转过头对刘牧樵说,“你先看看资料,明天下午3点会诊讨论,如果讨论通过了你们的方案,晚上做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