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久未开口的沮授犹豫了好一会儿,上前两步:“主公,此事有诸多蹊跷,需要调查清楚!”
“公孙瓒只敢龟缩在范阳城苟延残喘,只希望我军迟缓总攻时日,怎敢主动出击?”
“就算他有心,怎么避开咱们的耳目?”
“再说麴义将军,虽然脾气火爆,可并非蠢人,怎会投奔将要被灭的公孙瓒?”
“就算让他抢走了甄家小姐,能改变河北的局势?”
“属下觉得有第三股力量在其中搞鬼。”
“不可贸然出兵!!”
袁绍并非蠢人,虽然他不太喜欢沮授的刚正不阿,可是对沮授的本事还是佩服的。
本怒发冲冠的袁绍听完这番话,怒火压下去不少。
眼看着事情没有按照预定的轨迹发生,许攸急了。
他的话不能查,否则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目光焦急,下意识的朝着袁绍身边的郭图看去。
郭图前段时间从青州狼狈而回,乃是因为许攸之话而得救。
此刻眼看许攸投过来求救的目光,短暂犹豫,上前两步:“公与兄(沮授的字)此言差矣!”
“事情未曾发生,谁也不知道结果如何。”
“正如在下邳遭到埋伏,我也亲眼看到田丰与糜家勾结。”
“外面表现出来的东西最难确定。”
“何况此事子远兄,二百多将士都亲眼看到,还会有假?”
“还是你觉得这些浴血奋战,杀出重围的将士们是内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