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借条当日被我儿带去他家讨债,如今我儿已经被杀,借据肯定已经被他销毁。”
杨宠怒视着詹广,咬着牙,又朝着杨皇帝“噗通”的一声,跪了下来,磕头道:“皇上,请皇上明察!”
“草民的确是手刃了詹升和内人。然,詹升和内人通奸,这是街坊邻里都知晓的事情!”
“至于詹广声称草民欠了他儿子詹升的赌债,分明是一派胡言!”
杨骁没有跟杨宠说话,而是扫了一眼负责审理案件的刺史郭绍,语气不咸不淡的问道:“郭卿,依你看,此案要怎么判?”
郭绍讪讪一笑,回答道:“皇上,以微臣之见,这杨宠就算是捉奸在床,也应该将其绑缚官府处治,为何私自连杀两人?”
“由此可见,杨宠有罪。至于他是否欠了詹升的赌债,还另当别论。”
闻言,杨皇帝面色不变,心中却是对郭绍的印象大打折扣了。
这郭绍,要么是一个庸碌无能之人,要么就是收了詹广的好处,所以站在了詹广这边。
杨骁沉吟片刻后,便道:“人命关天,容不得丝毫的马虎。”
“传詹、杨两家的邻居为人证,当堂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