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不过。

“换句话说，有没有可能啊，医生也是赚病患的钱呢？”

“那，那还有就比如说，老师啊。”

林妙妙本来想说警察的，但她又仔细一想，警察和医生似乎差不了多少。

“妙妙你自己高一的时候是怎么说的？”听到这话，李云昭都笑了，“来，妙妙重复一下，当初我们补课的时候，我问过你的一个问题，你觉得这道物理化学的题目。出题老师的意图是什么呢？”

“他想让我死！”林妙妙想都没想，不过话说出来自己就后悔了。这似乎是在帮李云昭回答自己的问题。

“那像你这样的赚钱方法不好吗？”林妙妙用她的小脑瓜奋力一搏。

“这话说的。”李云昭摇了摇头，“妙妙，你可能不知道。有没有可能我间接弄死的人数比你爸干这行，干到现在见过的死人还要多。”

“怎么可能。”林妙妙不敢置信。、

“很简单啊，你没有看到过期货市场是什么样的。那是什么？那是赢家通吃的一个市场，我做多他做空。”

“不懂。”林妙妙摇头。

“我看涨，他看跌。”李云昭用了更简单的话来说，“期货市场不像股票，股票你赔了，股票还在那里，你还可以把它放在那里等它涨回来，一年不行，就两年，两年不行就五年，十年。现在的股民不乏被套牢十余年的人。但是期货不一样。一旦突破了平仓线，等着他的就是血本无归，他一分钱都拿不回来。

而且在期货市场里不乏有那些把家底全压上的赌徒。倾家荡产的不在少数。所以想不通的那些人，从楼顶、从河边纵身一跃的，打开煤气的一家人整整齐齐的，也不会只有一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