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脚下生风的奔过来了。进了厅内,先是盯着舒婵瞧了瞧,见她眸光净澈,神色平静,他才稍稍放下心来,上前见过父亲和军师。 柴宗理瞥了他一眼,端起茶盏喝了口茶,问:“跑这么快做甚?才几日不见,就想你爹我了?” 柴峻“嘿嘿”一笑,道:“那可不?这些日子爹和军师四处巡查灾情,马不停蹄,儿子挂念得很。” 见他还有心情打趣,柴宗理哼笑一声,把茶盏重重放在桌上,道:“知道我忙,还给我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