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碗洗完,晾上,擦干了手,这才拉她回房,道:“我爸下午打电话过来了,让我们去省城那里过年,我们后天下午过去,怎么样?” 这可真是个事。 亏他怎么说得好像就是明天出去置办个年货这么简单。 苏若有点不自在。 那毕竟是他亲爹,她还从来没见过。 跟周念雪那个脑子很熟......瞅着不像是个自在的去处。 她道:“好,那我们要准备些什么礼物吗?还有,我们过去住几天,怎么住啊?” 他看出来她有些忐忑,面上神色尽量放柔和了些,道:“明天部队里会派些东西,我们就从里面挑些东西过去就行了,不用太费心。我们后天下午过去,初二回来,就住在我爸那里,他那边房子很大,有客院,不会有什么妨碍,不过如果你不喜欢......” “不会,” 苏若笑道,“就两天,没有什么喜不喜欢的。” 又不是上刀上下火海。 韩则城捏了捏她的脸颊,道,“放心,温巧仪是个温和的人,我爸有点严肃但原则性很强,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他既然出口邀请你和果果过去,就会以礼相待,不会为难你们。” “不过你放心,就算有什么事,也都还有我,什么时候都不用委屈自己。” 苏若又感动了。 实在是这人真的太好了。 她“嗯”了一声,投桃报李地探身吻了吻他的侧脸......然后又被他按住了。 不过这回他却没更多的动作,而是道:“今天一霖找我,跟我道歉,说周念雪找你是他媳妇安排的......若若,俞晚跟周念雪是朋友,周念雪心思深,做事偏激不择手段,以后你不要再跟俞晚有过多接触了。” “我知道,” 苏若“嗯哼”了一声,道,“我很记仇的。” 韩则城笑了笑,道:“那是不是我也不能对你不好,不然你也会记仇?” 苏若轻哼一声,道:“那是当然。” 韩则城再无声地笑了笑,然后抱住她,在她耳边道:“那今晚我服侍你?” 苏若一抖,脸腾地烧起来,低声道:“你不要脸。亏你平日里那样正经的样子。” 她在刚醒来时还觉得他是个很禁欲的正人君子。 还有大嫂说什么......说什么军人都很克制,就算是想要,也会克制,要让她主动。 克制,克制个毛线啊! 韩则城的手已经伸进去,道:“你不喜欢吗?” 苏若全身都颤栗了起来,气息已然不稳道:“你......我,我那里还疼着呢,我,肯定受不了的。” 说着都有些发起抖来......她就坐在他身上,隔着睡衣已然感觉到了...... 想想都觉得害怕。 其实他们本来也不太匹配,她太娇小了,而他......更何况他还体力非同寻常,她只能想到一个词,叫需索无度,她要是由着他,最后只想死。 所以这个时候也顾不上害羞了。 他感觉到她的害怕,吻住她,道:“今天我不进去,只让你快活。” 一边吻着,手下也未停。 他的手很大,还满是厚茧,在她身上揉过,就像有无数道电流窜过,让她晕眩。 苏若的手有些痉挛地抓住他,眼中已经满是媚意。 她已经忍不住低声叫了出来,想要推开他,可却又没有半点力气,她带着哭音道:“你,你真的太坏了,你为什么你会这些?” 为什么他会这些? 媳妇儿太娇,他有什么办法? ***** S省省城,韩家。 韩和淮后娶的妻子叫温巧仪。 是在他打完内战建国之后回到韩家村,发现老娘已经过世,妻子已经改嫁之后才娶的。 温巧仪后来又给韩和淮生了一子一女。 儿子叫韩则华,五一年出生,现在二十六岁,原来也在部队里,后来转业,现在在一家机械厂里做副厂长,去年才成亲,生了一个女儿才几个月。 女儿叫韩琴琴,现在二十四岁,原来也下乡做了知青,说起来还真是巧了,她去年得了推荐名额上了青大,现在正是青大的学生。 温巧仪跟丈夫商量好让韩则城带他媳妇儿子过来过年之后就跟女儿说了一声,叮嘱她对韩则城还有苏若韩果几个人都客气点。 韩琴琴听说多年不见的大哥要到家里来过年,嘴角微微的撇了撇,有些不高兴,道:“妈,我们家今年好不容易好了起来,今年过第一个团圆年,叫他们来做什么吗?” 温巧仪皱了皱眉,轻轻拍了拍她,道:“你这孩子,说什么呢?不管怎么样,他也是你爸的儿子,是你大哥。” 韩琴琴轻哼了声,低声道:“我就是不高兴。妈,是,他是爸的儿子,所以这几年,他在部队里用着爸的旧人脉旧关系,顺风顺水一路高升,但你和爸却吃了那么多的苦,还有我和大哥......” 想到自己的那些遭遇,眼睛都红了。 她咬了咬牙,道,“可他从没帮过家里,现在爸平反了,家里好了,他又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