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们不要嫌弃。”
大概是觉得送旧物不好,姜夫人给他俩兄弟包了两红包。说是感谢一年来他们带着安安玩,一定让他们收下。
弟弟抱着航空火箭激动的上蹿下跳。
他还收到了一张迟安亲手画的画,海面落日、他背着她光脚在沙滩上踩下一排脚印。
背面写着,‘2106年1月1日——迟安!’
他在她的身后寻找那胖乎乎的小娃娃,“迟安呢!”
那温柔似水的女子并没有回答。
夜里听妈妈向爸爸感慨:“医生下了病危,也不知道小迟安撑不撑得到年春。”
开春,妈妈带他和弟弟上儿童医院体检,他在等候时看到了迟安的爸爸刚缴完费出来。
他尾随那人一路,那人在玻璃窗外驻足好一阵才红着眼离开。
他学着那人趴在玻璃上张望。
那是重症监护室,她穿着粉色病号服,放在被褥外的手绑着红色的手环。
是小迟安!
她戴着氧气罩,安静的躺在病床上,像一个睡着的瓷娃娃。
他听见小迟安难受的哼唧声,那微弱的呼吸声时重时轻,一下又一下像是敲在他心底。
她很痛苦,可他无能为力。
粉衣服的护士姐姐说,小迟安生了很重很重的病。
“会死么?”
“我不知道!”
再后来,他没听到小迟安的消息,对这个差点成为他未婚妻的女孩的记忆也停留在那一声声大哥哥的呼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