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中间隔了两拳距离,既没过分亲近又没轻浮之举。
怎么来的有图有真相?
楼下几乎是划分三派辩论,争执不下。
“无聊!”
姜冉拎着毛笔在笔洗打转,看着墨在水里晕开。她又想起昨天虞先生突如其来的表白。
不过,她没有放在心上。
这样的事情她不是没有遇到过。
就像当年那位学弟,那不假思索、冲动下的告白,如水中荡起一层涟漪后又恢复了平时的波澜不惊。
“不会是真的吧!”
莫衔山直接在办公桌上趴了,泼了笔洗、掉了徽墨,水墨交融染了半张桌子。
连桌垫和姜冉的衬衫也没逃过一劫。
那掉落的徽墨像事先设计好一样,在桌垫上弹了下直接滚到姜冉怀里,画了条弧线。
桌垫是古风山水画,九尾白猫慵懒的躺在山林间,山中起了云雾,瀑布飞溅疑似银河落九天,这是姜冉最喜欢的一副。
还有这刺绣衬衫,是夫人一针一线做了半个月。
要死了!
“……”姜冉眯了眯眼,她是生气的,衬衫下紧绷的肌肉都在叫嚣着怒火。
她倒了糖丸含在舌下,直接闭上了眼,靠在椅背强烈的深呼吸着。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错,我给你洗。”
姜冉:“送揽芳华!”
墨渍留久了清洗会更困难。
(满堂醉,做的传统服装生意,以刺绣为基,面向大众。揽芳华作为企下衣洗护理部门,一直做的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