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唯有一盏探灯忽明忽暗。基站被毁、营地被袭,她是生尤死。眼底是战友的遗体、手边是武器的残骸……她的琵琶骨被贯穿,她的手筋被挑断。
是一场沉重代价换来的短暂胜利。
虞城白这才注意到,腕表之下狰狞的伤疤……远征战场,是他触及不到的存在。
稍晚一些,送姜冉回到玉家,虞城白也回了水上天空的住处。
今天的夜空群星闪耀,微风习习再适合月下散步不过了。
“少帅……少帅她犯病了。”
冰室里,姜冉带人赶到时,九婴和相柳被甩出了铁门,险些给冰墙砸出一个窟窿。
放眼去,零零碎碎都是趴下的。一个都不能动弹。
相柳:“九姐,你没事儿吧。”
九婴:“管好你自己。”
相柳躺尸,心里直倒苦水,‘造孽啊!’
他们给苏迟早栓铁链,结果铁链只束缚住了她一只手,就被打翻在地,最后保镖抬了出去。
“苏少帅此次发病非同寻常,您可得当心。”往常少帅会存些理智,伤人时能控制住及时收手。但今日,险些将小甲打死。
她猩红的眼透露着嗜血好杀,一下又一下拳头砸向身下的冰砖。惊得底下的鱼群乱窜,铁链束缚着她的右手,磨得腕口血肉模糊。
“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