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抓的两只鸡,看着挺肥的,谁知道蒋寅初那么小气,才送一碗给我爸妈。早知道给我儿子拿盆过去,看她给多少。”
“弄那个狗干什么?凶的很,老子被咬烂了衣服。”
“你不想报复?”陈二宝问,“狗咬你,你咬狗,看谁凶的过谁!”
“陈二宝!你什么意思?”
朱二牛狠狠拍桌子,“你当老子是狗,用的着跟狗比?”
“我是说,咬进肚子里的那种。”
“你是说吃狗肉?”
“嗯哼!”
陈二宝点点头,“这狗本来就是野狗,野狗那就是没有人家的,凭什么我们不能吃?”
“可是这狗很凶。”
“哼!”陈二宝冷哼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包老鼠药丢桌子上。“看看,这是什么。”
“老鼠药?”
朱二牛猜测,看陈二宝反应,他猛地站起来:“真是老鼠药啊!”
“没错!”陈二宝点头,然后又拿出几根骨头,将纸包打开,撒上一点点:“这是来富抓的野鸡的骨头,洒上一包,一头牛都可以。”
朱二牛抢过来,疯狂全撒:“好好好,就这么办!弄多点,让这死狗死的透透的!”
“哈哈哈!好,让狗死透透的!”
两个人阴沉沉大笑,醉的不知道东南西北。
李娟进来收拾屋子里,看着凌乱的桌子,她默默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