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两人脸颊红肿,嘴角残留干涸的血迹。
风染画皱着眉头,这是挨打了,也没言语,带头走出了山洞。
身后几人一人拖一麻袋跟着风染画,消无声息的延着原路回到了崖洞根据地。
瘦骨嶙峋的大娘和老少汉们,目光落在大米和干肉麻袋中,眼晴绿油油的瞪着,口中不断分泌出唾液。
时不时传来吞咽声。
他们有几年没有闻过干米饭香味的,有从来没有吃过上等干米饭的。
风染画嘴角一抽:……真特么跟末世难民一样,只为了活着。
随即她唇角朝上轻轻翘起,丢下一句,“今晚煮干饭。”
刚刚风姑娘说今天吃上等大米煮干饭?
一个个喜的老脸皱一块,死盯着灶台,眼睛都不眨一下,生怕一眨,干饭都消失不见了。
自从风姑娘来了,吃了第一次野猪肉,以为是最幸福的一餐,却不知带着他们打猎,三不五时都能吃上一点肉腥味。
可上等大米的干饭,想都没想过,那是贵族才有的待遇。
风染画转了一圈受不住卑微又怯弱的眼神向她致谢,扭着身子施施然的跑回山洞睡个回笼觉。
没两日,据哨兵的冯福宝和陈勇二个少年郎回来说,王疤子回来了。
大发雷霆。
当天他领着土匪们气急败坏杀向他们以前的窝点,没看到人影,把那几个破茅屋砍成零碎,放言说逮到他们,要把他们大卸八块。
风染画听后嗤之以鼻,奸淫抢虐之辈,迟早一窝给他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