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但有一道若有似有独特药香味在到处晃动。
并无恶意,还在护着画儿。
“让我喂药?”韩谨砚捡起丹丸,对着虚空问道。
小破书踢了剔瓷瓶,以示回应。
果然,待他给画儿喂下丹丸后,又马不停蹄的给画儿包扎伤口,这道独特的药香还配合着给他递药包。
一刻钟包扎完伤口后,房间内那道到处蹦哒的药香,不见了。
今日所见,韩谨砚闻所未闻,画儿果然非一般人。
不,画儿身体里会冒火时,他该知,画儿非凡人。
晕厥的风染画在三天后缓缓睁开眼,一眼就看见倚靠在床边已然睡着的韩谨砚,浓郁的睫毛垂在眼窝,投下阴影一片,更显得五官深邃。
好一个俊美如画的静谧谪仙。
“哎,美人皮子就是赏心悦目。”风染画轻叹道。
韩谨砚眼皮微动,一息后,气息隐去,如熟睡般。
风染画欲翻动身子,牵动伤口,嘴里不自觉的嘶了一声,刚准备抽出右手,才发现被韩谨砚紧紧的握在手心。
娇情的男人!
咦。
这厮右掌中指上不知何时戴了一玫虎头玉板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