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韩王妃,从燕都而来的永恩侯,你们不记得了?韩王妃就是永恩侯之女。”
“哦,有一段日子没听到永恩侯的消息。”
“听说韩王捏着鼻子认下,还把那一对杂种,上了族谱。”
“嘘!小点声,你不要命了?敢议王府之事。”
“我为韩王抱不平,我们在翼州活的自在,多亏了韩家代代相护,如今韩王一时糊涂被那妖女蛊惑,我意难平!”
“对,立身行道,扬名于后世。韩王府是我们翼州的父母官,我等怎能坐视不理。”
忽一阵恶言伤语,如铺天盖地的暴雪突袭翼州的大街小巷。
“纱儿?东西收拾好了没?快点!”昭阳郡主一脸寒霜的坐在厅里。
寒冬腊月,纱儿头皮发麻的跑上跑下,上午韩家族老围困郡主,逼其给个说法的场景太吓人了。
她抹了抹汗道:“郡主,您再等两刻钟,搬上行李,套好马车,我们就出发。”
雀姨坐在一侧抹着泪:“都怪我没有盯好谨砚,才几个月,怎的出了这般大事。”
昭阳郡主捏着手里的鞭子,抽的地面哗哗作响。
“雀姨,怎么怪你,都是那妖女道行高深。我们且去会会她,有何妖法迷了哥哥的慧眼。”
一旁的老管家,目不转睛的盯着院子外小鸟,毫不见慌乱。
而王府地牢,浮生冷静的看着关了一排被堵了嘴的犯人,有妇人、有走卒、有小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