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分笑意。
叶清臣疑惑地看着吕氏。
吕氏温婉地笑了笑,解释道:“不一定是生病了,你得空了写封信问问家里。”
话到嘴边,那句有喜了吕氏没有说出来,毕竟对面坐着的是一个还未及冠的少年。
“是,儿替姑母鞋谢许二夫人的关心。”叶清臣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依礼回答。
许谷诚用带着宠溺的目光看了吕氏一眼,随后看向叶清臣,笑着说:“大郎,带叶十五郎去前院书房,纪家四郎稍后也过来,到时候一起用午膳。你们三人明年都要参加科举,要多关注今年的殿试。”
“是,父亲。”
“多谢许郎中,儿先告退了。”
二人告辞,屋内隐约能听到他们的谈话声。
“今年殿试”
“会是他吗?”
许谷诚听后,转头问许诺:“六娘,你以为呢?你与丁家四郎也算是有交集,你如何看呢?”
许诺睁大眼,不可思议地看着许谷诚,没想到许谷诚会问她这个问题。
这个时代不少人都认为女子只应该负责内院的大事小事,服侍好丈夫做好女工便好,朝堂之事外院的一切都与女子无关。
许诺知道父亲会讲一些东西给母亲,但她没想到父亲如今竟然也愿意问她这些问题。
脊背挺直了几分,浅笑着回答:“儿向来听人说丁家四郎才学好,苏州时几次宴会也见过他做的词,确实让人眼前一亮。”
许谷诚听后点头,示意许诺继续说。
“但他的词诵读起来不会越来越有味。”话毕许诺眯了眯眼,等待着许谷诚的回答。
她这样说,已经告诉许谷诚她不认为丁墨会成为今年殿试的状元。
ps:省试是礼部在每年二三月举行的考试,也叫作春闱,第一名称作会员,考试在贡院内进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