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要真的又站住了,这男人指不定又给安罪名,说在欲擒故纵。
沈芜没理会他。
这次一点犹豫都没有,直接将门打开了。
刚走出房间,沈芜听见后有脚步声响起。
沈芜一转头。
见那男人竟然大步迈来的跟前,堵住了的路。
沈芜不满地咬唇。
刚想问他又怎么了,但不待沈芜问出口,他冷不丁抬捏住了的耳垂。
沈芜吃惊地张了张唇,男人略带薄茧的指腹仍捏着的耳垂不放,不仅无视的挣扎,他甚至变本加厉,用力揉捏了几下。
薄以慎一言不发地盯着的耳垂。
的耳垂冰凉柔软,他不过轻揉了几下,瞬间泛起红意。而那颗小小的红痣,也似乎被揉红了不少。
这颗小痣,是真的。
薄以慎低下眸,目光极为晦暗地一寸寸审视起的脸。
唇边的梨涡浅。
细看眉眼,还真与他印象中那奶娃娃分相似。
此外,还有一处地方未确认……
薄以慎目光沉了沉。
沈芜涨红了脸。
光天化日之下,开着门,都站在了屋外,他竟然敢这么孟浪。
沈芜面上又羞恼又惊慌。@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尤其当下的耳垂还被男人不轻不重地捏着,沈芜气直跺脚:“你松开我!不然我要喊人了!”
薄以慎不为所动。
自顾自地将目光下移到的右肩。
如若没记错。
的右肩肩头上应当要有一个月牙状的胎记。
比起开口问。
远不如他眼见为实。
薄以慎松开了捏住沈芜耳垂的指。
见状,沈芜不由松了口气,以为是的威胁起了作用。
但松气太早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下一秒,的肩膀被他抬起左紧紧按住。
在沈芜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只见男人神情平静,正用骨节分明的指拨开右肩的衣衫。
映入薄以慎眼帘的,便是那抹雪白圆润的右肩肩头。
薄以慎眼底未有半点暗色,他目光冷静,视线一错不错地落在沈芜右肩上的月牙状胎记上。
沈芜脑空白了一瞬。
张开了唇,却气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感觉的肩膀更是快要被眼前这男人捏碎。
“你……”
薄以慎压下绪,松开了钳制肩膀的,动作平静地替拢好被扯下的右肩衣衫,继而语气不明地出声问道,“你是哪个府上的?”
沈芜杏眸羞恼不已,指用力攥了起来:“你管我哪个府的。我又不是故意走错屋,我明明都开门走出来了,你还、你还……”
羞辱我这三个字,沈芜实在有些说不出口,眼尾都被硬生生气红了。
“沈姑娘!”
安宁郡的侍女发沈姑娘前竟然站着首辅大人,两人似乎在争吵,着急跑上前解释道,“见过首辅大人,奴婢是安宁郡边的文竹。”
“前边郡命奴婢将沈姑娘带至雅间休息,奴婢一着急,给姑娘指错了屋,若惊扰到了大人,还请大人原谅。”
初雪急忙上前站在沈芜边,微微欠,生怕沈姑娘被为难,自报门道:“沈姑娘是太府上的贵客,还请大人多担待。”
太府么?
薄以慎眸色淡淡。
微一垂眼,见小姑娘一听到首辅大人这四字,漂亮的眉眼瞬间耷拉了下来。
似乎碍他的份不好发作,又不开心被他知道了是哪个府上的,正暗自咬唇过头生起闷气,眼下更是急逃开他的视线范围。
薄以慎没拦下,目光凝在们进了另一头屋的背影上。
当年他一抱哭、找了多年的奶娃娃,竟还平平安安的活着。义兄既已不在,这小侄女理当由他来照顾。
不过须臾间。
薄以慎心下已有定夺,今晚,将人从太府接来。
*
文竹带着沈芜了最右边的那处雅间,待换了新的裙衫出来之后,仍歉疚不已,“奴婢当时太急着偏院,不是故意给姑娘您指错房间,还请姑娘不要生气。”
“我没生气。”
沈芜换完裙衫之后,不太想马上走出雅间。
单托腮,在屋内多坐了一会。
沈芜生怕一开门出,那人还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