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园葵作为出身豪门长大的小姐,自小就是被寄予厚望的。所以她的家里人时常教导必须凡事做到完美。 六岁开始弹钢琴的时候,琴房有几面西欧式落地窗。光影剪裁着黑色的三脚架钢琴,悦耳的琴声悠悠响起。 “啪!” 好痛。 秋园葵捂着白嫩的小手眼泪不受节制的往下掉。家庭老师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妇人在钢琴界有极大的影响:“都说了很多遍了,秋园同学,弹琴的时候手势不对,而且刚刚还错了几个音你都没听出来吗?” “可是…我真的已经练习很久了,也真的已经比同龄的小孩弹得很好了。” “葵酱。” 打断秋园葵的是她的母亲:“不要任性,老师是为了你好。弹钢琴当然是要做到比谁都好,不光是那些普通小孩,也要跟那些优秀的孩子相比。知道吗?” … 琴房里没有人说话,寂静的沉默只有秋园葵的微微抽泣声。 秋园葵的母亲淡淡开口:“你能做到吧,葵酱?凡事做到完美。” 她吸了吸鼻子,稚嫩的声音中带了一哭腔:“是!” 她比同龄人耀眼,比同龄的小孩完美,时常都是大人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她所有的一切行程安排全都被那个贯彻完美主义的母亲安排的妥当。 跳芭蕾让体态变得优雅,游泳让肌肉线条更加完美流畅,弹钢琴培养艺术气息,健身塑型让身材一直保持匀称状态… 成绩更是不用说。豪门贵族的孩子要比所有小孩学会更早成熟,家里没有哥哥姐姐她是唯一的继承人,所以她要更努力,更完美。 其实排球这种运动对于她来说是完全沾不上边的,在她母亲眼里这种动作不够美观而且会长难看的肌肉。体力透支大口喘气的样子很丑。 她也不知她是那里来的勇气,她能够站在那做事雷厉风行的母亲面前大胆说出:“如果不让我打排球,我会把母亲安排的那些所有行程取消。” “你以为你是谁?” “您的继承者。” 就是这么轻飘飘的一句,她也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了。她永远忘不了那天炎炎夏日,她坐在私家车的后座上,目光不经意瞥到了公园里打排球的小孩。 跳的好高,好像在飞翔。也是那天开始,叛逆的心思悄然落在了她心底。选择排球,是她一生都不后悔的选择。 好吧,她多少是有点娇气在身上的。即使拥有主攻手的力气也不想让自己的肌肉线条难看,自由人…算了,她没那个反应速度。 所以二传手是她的最佳选择。当什么不重要,她只是想为自己的叛逆找个借口罢了。 但来到枭谷的女子排球部之后好像不一样了,这里的人好像都很拼命,就算是不拼命的也是很聪明。 那个时候她是望月怜的二传手,望月怜向来凭感觉打出去的球都让她震撼。即使是她失误把球传高了,望月怜也能迅速调整好起跳姿势然后轻松够到球。 虽然可能出界,但是,她真的可以跳好高。 以及身为妹妹的望月恬,之前打练习赛的时候。秋园葵就发现了望月恬的稳重,她可能不像姐姐一样拥有着极好的体力。 但是她会把握时机,吊球在她这里几乎总是出其不意但又是必备的工具。主攻手作为诱饵可能大材小用了,但是对于望月恬来说是恰到好处。 可能她就是为了姐姐望月怜的不足而生的。 排球部的每一个人都怀揣着热血与梦想,她好像不一样。她只是为了叛逆而已。 但打小活在骄傲目光中成长的秋园葵,自始至终都不喜欢被人抢走自己的东西的感觉。 就像眼前这般。 被这个新来的一年级生,抢走了属于自己的二传手位置。 嘁,真不爽。 * 今日是休息日,雪野惊竹没什么活动。她只是缩在房间里,看着电视里面去年的春高女排现场比赛。 说是在看,其实早已出神。 她抬手找到遥控器按下了关闭键,深吸一口气:“果然还是很想打啊,但是…” 她想到了自己的耳朵。眼眸微微暗了暗,重新低下头抬手捂住先前会出现耳鸣的耳朵。 她不是没有去看过,医生说是耳朵暂时性失聪过一会儿就好了,再加上治疗和药物过不了几个月就会好。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耳朵的听力一直迟迟没有好转。 她顿时有些烦躁:“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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