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向下一钻,潜到鲨鱼的腹部。
当两者交错而过,那条鲨鱼已经失去了生机。
一柄鱼叉从它的腹部柔软处扎入,深入近半,彻底穿透了它的心脏。
另一条鲨鱼也在此时发起了攻势。
阿兹轻巧闪开,对不远处的哈雅塔招了招手。
‘到你了。’
哈雅塔一鼓作气,划动四肢,想要像阿兹那样飞速游动,可惜速度差得实在有些大。
如果说阿兹是条迅捷的旗鱼,那她就是只一窜一窜的青蛙,而之前的戈登,是只更胖一些的青蛙。
阿兹左右闪避,一副逗鲨鱼玩的模样。
哈雅塔终于游到了鲨鱼身边,她双手握紧鱼叉,瞄准鲨鱼的鱼鳃,戳刺过去。
太刀也有戳刺的动作,所以在这个动作上,她比戈登做得更利落,也精准许多,鱼叉成功刺入了鱼鳃。
可惜角度不太好,鱼叉没有横着刺穿鲨鱼的脖子,而是斜卡在了鲨鱼的头骨边缘。
对丢失武器有心理阴影的哈雅塔不愿松开鱼叉,便被鲨鱼带着,在水中横冲直撞起来。
香兰跟着猪扒试图冲过来帮忙,却被鲨鱼尾巴掀了个跟头,根本无法靠近。
阿兹无奈地捂住了脸。
这一个两个的,都干啥呐?
鱼叉卡入大鱼身体是常事,换一杆不就行了,你抓那么死做什么......
被拖行了一阵,哈雅塔也和之前的戈登一样,起了狠劲。
她左手抓牢卡在鲨鱼骨头上的鱼叉,将自己牢牢攀附在鲨鱼背上,右手从背后取下另一杆鱼叉,一下一下地往鲨鱼身上戳刺去。
鲜血染红了海水。
在呼吸面罩中的氧气彻底消耗干净前,那头可怜的鲨鱼终于停止了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