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调动万梅大阵,阵法盘旋运转,其中复杂之处,已经被转动到了极致。 “贺兄弟!老哥哥我前来拜访,何必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强势的声音从梅园外传来,回荡在梅园之内,仿佛就近在耳边。 南山先生表情难看道:“是温贤甫这个老匹夫!” “他是温家山城真正的当家人,温良玉和温良珏那两小子的父亲,和他们的父亲相比,他们那点小手段,就像狗崽子的小奶牙。” 叶楚萧道:“来者不善?何至于此!” 无论是从叶楚萧的角度出发,还是从南山先生的角度出发,似乎这位温家的实际掌权人,都没有特意前来为难的必要。 南山先生苦笑道:“老夫与温家牵绊太深了,这些年难免替他们出谋划策,如今想来···还妄想告老还乡,确实是老夫天真了些。” “如果所料不差,就在今日之前,在众目睽睽之下,老夫已经离开了温家山城,返乡而去。” “要不是做足了全戏,这老匹夫不会选择来犯!” 叶楚萧闻言,立刻想到了地牢中的大太监冯玉。 和南山先生相比,冯玉似乎是聪明的。 选择到牢里‘安享晚年’,让当权者安心,也为自己留有一线生机。 天幕之上,无形的阵法屏障正在一节一节的铺开。 似乎也昭示着,此地正在化作绝境。 “您不是天真,是本就想求死吧!” “您原本所想,应该就是返回故乡,死在故乡。” “这或许是您与温家人的默契,只是现在您继续留在梅园,眷恋不去,反而让他们看出了痕迹。”叶楚萧理性分析道。 即便是南山先生亲口说的,叶楚萧也没有全信。 南山先生苦笑道:“果然也瞒不过你,不错···老夫原本旧伤将发,本就时日无多,死在这里,不妨死在故乡。” “只是得了道韵,有了希望便又不想死了,这些时日老夫利用一些过去的关系,收集布置祭坛的法器、阵图,想来是因此,漏了痕迹。” 寻常修士并非叶楚萧,要想以道韵为船票跨越诸天,还是需要一些辅助手段的。 “既然如此,那您没有提前做些准备?”叶楚萧对南山先生问道。 南山先生道:“罢了!你小子且看好了。” “老夫虽然修为不再,但这些年,倒也不是白混。”